转眼万众瞩目的圣诞节终于到来了,我万分愉快的哼着一首小调儿收拾自己的行李。轻快的原地转了一个圈,拉着高蒂尔在寝室跳舞。 “所以你圣诞节要去哪?我在留校名单上没看见你。” 高蒂尔优雅的陪我跳完舞,用魔法简单收拾好行李,换上一件白毛呢的大衣,灰色的滚边衬得人高贵典雅。 “保密。” “高蒂尔,我穿哪件衣服,这件……还是这件。” 我将衣柜里的衣服倒豆子似的扔在四柱床上,一件一件比着在镜子前。 红色?太艳俗!白色,太寡淡!粉色,太幼稚!最后目光落在了,斯内普教授帮我买的那件墨绿色蔷薇花纹的绒布长裙上。 “这件,就很好。”高蒂尔也格外认同这件墨绿色的裙装。 高蒂尔帮我施了一个保温咒,在搭配了一件黑色的大衣,围巾寄上一个漂亮的结,既突出裙装又保暖。不得不说,高蒂尔确实是个合格的斯莱特林,她总能时刻保持优雅自持。 ———————— 我们相伴踏上了回去的火车,寻觅着一个空的车厢,火车发出嗡嗡的汽笛声准备发车。 德拉科、西奥多、布雷斯、还有高尔和克拉布坐在一节车厢里,刚好剩下两个位置。 我们打开厢门打量了一下,踌躇不决,因为他们好像不是很满意高蒂尔。 “辛西娅,快坐进来。”德拉科用脚踢了踢对面的高尔和克拉布,他们憋屈的挪了挪位置。 高蒂尔朝我点点头,正准备进去呢,坐在窗边一向寡言的西奥多说话了。我第一次听见西奥多的声音,如同本人一样寡淡,却铿锵有力像断掉串绳的珠玑。 “德拉科,潘西腰上的伤好了吗?” “我怎么知道,诺特,我都不知道潘西腰上还有伤。” 德拉科不明所以的回答,我和高蒂尔都听明白了,那天晚上我自以为是的小动作被这个沉默寡言的男孩收尽眼底。 “是吗?”西奥多轻轻的呢喃道,眉毛轻灵的挑了一下。 “我们就不坐了吧,一会你的女生挂件该来了。” “谢谢德拉科,一会见。” 我冲他摆摆手,拉着高蒂尔走了。 “嘿,她什么意思本少爷给她留了位置她居然不坐。而且,一会见什么意思?” “一会见的意思,就是一会再见的意思。” 西奥多靠着窗,看着缓缓移动的风景,下意识的笑了,他是个不常笑的人。他在想,这个中国来的女孩,外表看起来温软明亮如同名字一般,其实内心是个十足的斯莱特林,一条善于伪装的蛇呢。 —————————— 火车缓缓停下,家长们都在翘首以盼他们的孩子,马尔福夫妇矜贵的衣饰、耀眼的发色并且还有一种厌恶的神色好似很是不满意这些麻瓜来往。 我一眼就看见了他们,德拉科也看见了,第一次离开家孩子看见父母想念占据了主导,便忘记了贵族礼仪了,德拉科几乎是三步并作两步走向他的爸爸妈妈。 教母看见德拉科过去,也换上了欣喜的神色,轻柔的蹲下身子抚摸德拉科的头发。教父颇为不满意他无礼的举动,但也很是想念儿子并没有过多责怪他。 “小龙,妈妈要给你介绍一位新朋友。” “辛西娅,快过来。” 教母柔声呼唤我,嘴角的弧度也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