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眼好的人,由衷的为二姐高兴。不像她大姐,恨不得其他兄弟姐妹都过不下去了才显得她富裕。
饭后坐了一会就回去了,家里姑姑可能也来了,还得回去碰个面。
初六早上,早早起床的丁红煮好早饭,趁着口锅里有热水,便打算把三十换下来的脏衣服洗一下。
看看床上还在睡的男人,想着他的衣服,这好几天了,天天喝酒都蹭油了,也该换了洗洗,于是就没喊他,拿了替换衣服放床边上,把旧的出来放进盆里。
热水打过来,先把口袋里掏一掏,拎着丈夫的裤子掏完口袋,她看着手里的东西愣住了......
“申允年,你个王八蛋!你给我起来!”大怒的丁红小跑进屋里,一把揪住申允年的耳朵,把他拽起来,
“你说,这花裤衩是谁的?”
完了,听到这句话的申允年脑袋嗡嗡响。
忍不住的他昨天又去找蝴蝶了,也就两毛钱的事儿,他是干过很多次了。
昨天齐传贵一天都在家,他没偷着空,只能在那转了一圈跟蝴蝶示意晚上过来。
晚上的时候,蝴蝶跟齐传贵说出去跟人唠个嗑,两人就钻到草垛子后面了,掏了个洞口钻进去,讨论了一番关于通下水道的技术交底。
事后申允年表示蝴蝶家的下水管道保养的比较好,干净,爽滑。
而蝴蝶也代表业主方表扬了申允年的技术属于行业顶尖水平,希望他再接再厉,磨练技术,更上一个台阶。
玩得嗨了,不知咋的就把蝴蝶的裤衩给团起来塞口袋了,不知道是不是打算留着不得空的时候好拿出来以慰相思之苦。
可谁知道,玩的太尽兴了,回来睡得早,忘记藏起来了。
“这、这.....我也不知道啊,哪个塞我口袋的,个王八蛋玩老子啊!”申允年一脸无辜,表示可能是受奸人所害。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咋你个卵~子没给人偷了呢!”大怒的丁红扑上去,十指扣起,一照猛虎下山往男人脸上挠去。
挨了一记的申允年左右招架,推搡中抽个冷空一把推开丁红,奔出家门,扬长而去。
留下散落着几缕头发的丁红,没追上,站在门口淌着眼泪,越想越气。
平时就怀疑他不正经,老是往蝴蝶跟前凑,想不到现在....
伤心处,悲从中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号起来,边哭边骂男人花心,骂妖精不要脸。
正睡得香的林峰还没起床,就听到队里嘈杂声,起来一看,大家都在村西坝口那呢,赶紧过去看热闹。
丁红还坐着在哭,一边哭一边手拍大腿:“申允年,你个王八蛋,我给你生儿育女,洗衣做饭,一天福都没想过,你怎么就干出这种事儿来呢?你还是给人吗?你对得起老娘吗?”
早早被惊醒的申世进跟妹子啥也不懂,一个三岁一个两岁,看着妈妈在哭号,什么都不知道,只会站在旁边跟着哭。
前后庄子上的邻居听到哭声都赶过来了,
两个大妈见孩子就套个棉袄,棉裤棉鞋都没穿,光脚站那冻得发抖,心疼得搂过孩子,帮他们拿裤子棉鞋穿上。
那边陈奶奶就劝丁红:“侄媳妇,这一大早是咋得了?你看把孩子懂得,有啥大不了的事?”
丁红连哭带喷:“狗~日的申允年,他对得起老娘吗?他跟蝴蝶搞到一起了呀。呜呜.....”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
陈奶奶赶紧喝止:“当着孩子的面这说得什么话,没凭没据的别乱说。”
“什么乱说啊,昨天还把那个狐狸精的裤衩都带回来了,这是要把我气死再找啊......”
这下大家不好劝了,劝啥呢?
劝你去杀人?
劝你去打架?
都不行,没办法。
啧啧,好像申允年比蝴蝶大一辈儿啊,呃呃,重大花边新闻,今年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