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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队里的小娃娃们,平常玩的时候总是在外面钻来钻去。
水渠里、河边上、坝坝上到处跑,小鱼小虾泥鳅茅针啥都往家弄,只要能入口的,来者不拒。
就连渠边盘柳条下偶尔发现的一两颗酸浆草,因为嚼起来酸酸的,都变成了他们不可多得的美味,
往往有人发现了一棵,总呼唤着关系比较好的几个,把那棵酸浆草一人分上一小片叶子,美滋滋的品尝半天。
想到这,林峰端起碗,拿勺子开始喝粥,“妈,我没事,你去忙你的吧。”
生产队里还没分田到户,队员们每天都得参加集体劳动。
一大早生产队长两肘夹着裤腰往上一提,吹起了他的宝贝哨子“嘟--嘟嘟--”唤队员们赶紧去上工。
洗洗刷刷吃完早饭的队员,就三三两两往地里走去,集中起来听队长安排今天都干啥活。
一年下来,扣除上交公粮,其余的按人口分配,年底按公分分钱。
不过根本存不下钱,就农村那点公分能值几个钱,只能保证你不饿死。
除非是过年或者家里有事情,一般情况是根本不可能有肉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