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培带着几个嬷嬷立即上前将熙儿拉走。
没一会儿,御书房外响起熙儿的惨叫声,久久的回荡在四周。
澜贵妃暗自松了一口气,凤眸微转,神色复杂地看了夜轻舞一眼。
事情解决了,元宗帝淡淡说道:“都起来吧。”
夜轻舞这才从地面上起身,刚站直身体,元宗帝便问道:“你有救治边境时疫的良方?”
夜轻舞神色严肃地回答道:“是,陛下,只要时疫的百姓,战士将穿过的衣物焚烧,居住的地方洒上臣女给的药方,感染时疫者服用臣女的药方,众人一定可以战胜时疫。”
话音一落,文尚书凛然道:“齐王妃,您这是治病,还是害人?”
他不悦地抨击夜轻舞。
“齐王妃,边境战士物资紧缺,你让他们烧了衣物,这可要损失多少钱粮,你想过没有。”
“如果您不会治病,就别瞎指挥,如今国库空嘘,边境如今是阴雨天,衣物紧缺,而眼看着马上要入秋,这准备新的衣物,从筹钱,制作,运送,起码要半年时间。没有衣物,边关的战士如何抵御寒冷。”
文尚书说得头头是道,几乎是否定了夜轻舞的法子。
元宗帝深
深皱眉,显然犯难了。
文尚书,他是户部尚书,掌管着夏国的财政,人口等重要事务,对于夏国的财力了解的清清楚楚。
他说这个办法不行,那肯定是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
见元宗帝未发话,文尚书掷地有声地说道:“齐王妃一个女流之辈,不懂这其中牵涉的人力物力,烧得衣物,这浪费钱粮,切切不可行。”
夜轻舞却是要笑了,这些大臣拿着皇粮,大吃大喝,中饱私囊,让他们办正事的时候,却一个个的用冠冕堂皇地理由反驳她。
眼眸撇见文尚书腰间的玛瑙玉佩,不禁冷淡淡地凯酷询问道:“文尚书腰间的玉佩造价几何?”
文尚书铁青着脸,困惑地问道:“齐王妃,陛下在同老夫等商量朝政,你忽然问这个是什么意思?”
“呵。”夜轻舞冷笑,目光在文尚书青白相接的脸上扫了一眼,凛然道:“文尚书食君之禄,却不能忠君之事担君之忧。”
“齐王妃,休要无理取闹。”
“难道不是嘛?”夜轻舞一面一步一步走进他,一面正色说道:“国家有难,作为臣子应当如何?”
“而今边关战士深陷时疫之苦,偶等无法
想出切切实实的解救之法,只能用各种冠冕堂皇的理由拒绝我的想法。”
“我告诉你,我的办法是最好的解决之策,如果不照我说的做,时疫会蔓延,无数百姓,战士都会遭殃。”
她冷冷瞪着文尚书。
“没钱粮是吗?在国家危难之际,边境战士用血肉之躯做城墙,保家卫国,在他们身陷病痛之中,偶等拿没钱为幌子,不愿施救,简直人性全无。”
“如果没有边境战士的洒热血,抛头颅,我等哪里来的国泰民国,这个时候将士们遭受病痛的折腾,而你却口口和我说没钱,国库真的没钱,那我等作为夏国的一员,为了将士的钱财,我等应当毁家纾难,全力支持他们,而文尚书一身的锦罗绸缎,身佩价值连城的玛瑙玉,却口口声声喊没钱,你愿看着边关将士们置身水深火热之中,也不愿自己带头想办法筹钱。”
她美目微眯,直视着文尚书,一字一句地霸气追问道:“你宁愿看着将士们一个个倒下,也不愿施援手,还在此计较银两,也不知道你是何居心?”
“你……”
文尚书惊得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嘴角微微动了的动,想反驳
她,却发现词穷,更找不到任何理由来反击。
“怎么?”夜轻舞轻轻扬眉,“难道我说有错?”
文尚书哑口无言,脸火辣辣的疼,他只能骤然跪下,“陛下,老臣并非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