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袁母制止,“你是客人,怎么好意思让你做事呢。” 端到一半被袁母喊回去坐着,老袁趁着她去厨房,连忙跟出来的袁桃夭站到一起,袁母回来放下盘子,还见着两父女杵着,失笑,“站着做什么,坐下吃饭。” “好咧!”老袁大声应着,手扶了下袁母的发髻,笑嘻嘻地坐了下来,在她没反应过来时,袁桃夭举着铜镜照着她的头发。 “你们这是,”话语在见到头上那株簪花时候,化作感动的泪水留下来,“这是做什么啊,我都大多岁数了,还带这个小姑娘戴的。” “你就是我的小姑娘,”老袁拉着袁母的手让她坐到身边,袁桃夭开心的举着镜子附和,“阿娘戴簪花很好看的,比天仙还好看。” “你们呀!客人在呢!”娇嗔着,谁人都没发现袁桃夭突然僵硬的神色。 她转着眼珠见谢尺泽还龇着大牙跟她打招呼,腿灌了铅般重,把铜镜移到嘴边。 “袁姑娘好啊,我叫谢尺泽,这几日要在贵舍住下,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喊我帮忙。” “谢大哥好。”她掩着唇坐下,心里疯狂叫嚣赶紧跑回房间去,可一想到谢尺泽要住几天,虽然尴尬又焦躁,但也觉得就没必要躲着了。 可多少还是有些不喜欢别人带着怪异的眼神看她的唇。 谢尺泽这个脑子可能不太行,但视力绝对是视黑夜如白昼的好。他吃着青菜,从怀里拿出一瓶生肌膏出来,“袁姑娘可是伤了嘴?我这有生肌膏,很管用的,你厚敷几日就可愈合。” “谢老弟,这生肌膏为何物,果真有这么神?”老袁对谢尺泽说的功效很激动,他牵着袁母的手齐齐望着他,“能生肌肤?” 两双期盼的眼落在身上,他摸着鼻子红着眼,“生肌膏可以快速愈合破损的皮肤,无论是缺了块肉,还是拉了个大口子,几日便能恢复。” “夭儿!”袁母含着热泪看着袁桃夭,“快!快谢过谢小兄弟。” 袁桃夭哽咽的按照袁母的吩咐跟谢尺泽道谢,却没有收下那瓶生肌膏。还是袁母给她收起来的,让她睡前涂在裂唇的地方。 “嗯,”她闷闷的应着,心里高兴自己可以治好裂唇,奇怪的是,她还有些哀怨,是不是阿娘和阿爹也觉得她很恶心,所以听到可以治愈,表现的如此高兴。 第二日清晨,起了个早的谢尺泽来到院里,打算吸收天地精华,与隔壁盘腿坐在长凳上喝着鱼汤的罗言问妙打了个照面。 没一会儿老奶奶也端着碗鱼汤坐在院里的凳子上,看见谢尺泽,笑着问好。 谢尺泽趴在围栏上,揶揄地盯着脸色涨红的罗言问妙,没有说话,但两人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哎,昨晚鸡舍遭了贼,要不是妙妙及时出现抓住那贼人,老太婆我啊怕是要心疼好一阵子。”虽然老奶奶养的鸡很多,但她丢了一个也是很难过的,都是可以卖钱的啊。 “这样啊,”谢尺泽调侃的目光,让罗言问妙恼羞成怒当场飞过来,在袁家院子中打了起来。 其实就是罗言问妙单方面打,谢尺泽躲。 “怎么?谢师兄看不起我的体术?”她气喘吁吁地怒问,她就是体术不行怎么了?有本事谢尺泽跟她比术法啊? 谢尺泽弯腰躲过她的拳头,“可不敢,师妹比我厉害,我就一个甩大剑的。” 他没有嘲讽的意思,他练的就是重型武器,主打一个肉搏。罗言问妙那使出花来的术法可远程作战,也可近身,就算体术不高也不打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