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晚会还能有人完成。 不怕麻烦,今天这流程必须得走完喽。 兴堰村其实挺破败的,但也不乏把屋子修建的极为漂亮的。 谭铭搭眼望着那间大宅子,冯日初可是年年都欠了地主的债,就等着他撞上来呢。 要不是都在备战以及忙着割稻子,还有抽调农会骨干的人不够用,早就开展打土豪分田地的事了。 这群狗东西现在老实待着也好,一旦敢惹事,必定是雷霆惩治的手段。 冯家老娘见自家半人高的破败土墙外,突然来了一大群人,急忙放下手中的针线活,有些畏惧。 毕竟白天外面光线好,虽热点就热点,也省蜡烛。 “娘,我回来了。” 冯日初喊了一声。 “儿,这是?” 小七帮着冯日初把一石粮扛下来,放进屋子里。 “老大娘,这是你儿子从我家贺大帅那里挣来的工钱。” 谭铭解释了一句:“你儿子干活是一把好手,今后你也能享福了。” 老太太脸上带着不知所措的神色,有些畏惧的挡在他儿子的身前。 “粮食我不要了,你们拿走,我儿他不会耍刀子的,求好汉爷爷放过我儿吧。” 扑通一声,就给跪下了。 谭铭未曾想是这种结果,急忙往前给搀起来。 几番解释之后,冯日初的娘才放下心来,有些泪眼婆娑的又是欣喜又是激动。 冯日初有些难受,贺大帅为何不早点来呢! “咱们这粮可以还曲老爷的债了,等还完了债,给贺大帅好好割稻子,攒钱娶媳妇也就够了。” 听着他娘的话,冯日初重重的点头,粗糙的手帮他娘擦擦眼泪。 “好汉,家里也没有茶,喝口水吧,我去给你们倒水。” “等等。”谭铭制止了他娘的行动,坐在破板凳上: “你家欠了曲老爷的债,全免了。” “啊?” 冯日初娘俩皆是一惊,那怎么敢呐。 “欠他家租子的人多吗?” “全村隔壁村都欠。” “好,我说不许给,就不许给。”谭铭站起身来道: “我会派人盯着他的,若是他胆敢跟你们讨要,贺大帅就要他的命。” 冯日初狂喜,倒是他娘颇为担忧。 “这成都府当真是变了天,贺大帅说的算数了?” 听着老大娘的询问,谭铭斩钉截铁的道: “不错,我家大帅是要当皇帝的人,一个成都府算得了什么!” 冯日初娘两个被骇的不敢说话。 天下的皇帝不都姓朱吗? 什么时候多了个姓贺的! 随着越来越多百姓领到粮食,他们便开始相信贺大帅言出必行,这几天就能挣上一石粮。 想要领取新粮就拿着一根竹筹,可以事后兑换。 只要有人敢不给你兑,请贺大帅给你们主持公道。 因为说给陈粮就给陈粮的操作,从不赊欠,且许多人都平白得了一块大红花的丝绸,在村子里长了脸。 越来越多的百姓愿意拿着竹筹,换取新粮。 最重要的是像有人开始找上冯日初,说咱们几个好手合伙干。 这样割得快,要不然总归就这么多稻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