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弟,你觉得山西如何那些士绅是如何反抗的?” “无非就是聚兵自守罢了,这样也不利于贺大帅的统治,况且我与贺大帅乃是旧相识。” 陈冲还想为自家争取利益。 毕竟几百年传承下来的财富,凭什么全都让出去! 陈冲继续劝说道:“锤匪乃是仁义之师,替天行道,不应该如此抢掠他人财富,与其他贼寇有什么区别?” 吉珪却是止住他的话头:“你刚才称我们什么?” “锤~匪?”陈冲扬了一嘴。 “对喽!” 吉珪扇着扇子,语气却是一变: “我家主公讲的道理,定的规矩你就得听着。 一帮土豪劣绅跟我扯什么仁义之师,老子用不着你们吹捧这种名声。 听话的便能活着,不听话的就是个死。 可别忘了,老子是匪,锤匪的匪!” 陈冲一下子就愣在原地。 拳头大就是硬道理。 这个道理,陈冲早就明白。 否则陈家一向作威作福,不可能因为洪承畴升任三边总督后,就收敛了。 无非就是洪承畴的拳头硬! 现在换到了锤匪的拳头硬了。 道理都是通用的。 吉珪扇着蒲扇看着眼前这个攀关系的人,当初他不也想着从自家主公手里大赚几笔。 事实他就是做到了。 咱们买卖做的是互惠互利的。 现在你要攀交情,想要得到特权,根本就不可能! 你是大明的勋贵,又不是我锤匪的勋贵,纵然是开特权,也轮不到你一个昔日船只上的人来开这个先例。 陈冲带着锤匪的宣传册子直接走了。 这件事他不是一个人就能做主的。 可当他看着锤匪的军营,以及西安城上的明军,他就知道,不出意外的话,西安城迟早被贺今朝攻克。 如此锤匪便达到了轻取三王的成就。 如何抉择,他心里也没有答桉。 贺今朝自是没有起身相送,有些人总是怀着侥幸心里,觉得自己才是最特殊的那个。 可一通铁拳砸下来,才叫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道理! 陈冲走上了归路,是抵挡到底,还是认命乞降,主动权在他自己的手里,也代表着自己的结果是什么。 贺今朝看了军报,曹变蛟还没有往宁夏攻去,先解决庆阳府的地盘。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 贺今朝除了偶尔收到一封有关京师附近清军的情况之外,最让他印象深刻的一件事,便是长安城外挂了许多人头。 说是想要响应锤匪的内应! 贺今朝通过望远镜观察过,有老有少,猜测是活不下去的百姓,想要起义,结果被官军镇压了。 这种情况更会加剧城中的矛盾。 锤匪的每日炮响都在给城内想要造反人信心,兴许过不了多久,便会有更多的人想要投降,只剩下极少数的人要抵抗到底。 “主公。” 唐通又发来了最新消息。 贺今朝看着吉珪脸色颇为不善,开口道:“发生什么事了?” “闯王高迎祥被卢象升俘虏了?” 贺今朝:??? 孙传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