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不见他的样子,哪里能判断?再说,坏人是什么样子又不是看脸就能看出来的,除非在脸上额头中间刻上“坏人”两个字。 他为自己想到的这一幕莞尔,呵呵笑了笑。 拔腿往田坎边走了几步就要撑着爬上去,突然想起来他捡到的那个姑娘的东西好像也被他带着掉进了水田里。 就是那个罪魁祸首的嘛玩意儿让他临到家了还栽进水田里吃一嘴的泥,怎么能不要呢? 遂回身去滚落的地方弯腰摸了半天,终于给他摸到了深陷泥水里的东西。 摸黑在水里洗了洗,也管不了洗得怎样,这么带着浑身的稀泥巴,韩岱山十分狼狈地爬上田坎,看准方向,然后就着昏暗的夜色慢慢朝家的方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