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 一时之间,宝儿被挤了出去。 “和所有的烦恼说塞哟娜拉,和所有的快乐说空尼几哇,亲爱的亲爱的的生日快乐……” 温安安蒙了:“我没叫你们给我唱生日歌啊。” 不要打乱她的羞辱计划好不好? 带头的服务员微笑看她:“女士,井底捞的生日服务不是看您要不要,而是取决于我们给不给。” 另一个服务员端上了一个奶油蛋糕,点上蜡烛的那一瞬间,餐厅的灯全部熄灭,只剩下温安安面前的微弱烛光,氛围感拉满。 经理震惊:“庆祝生日有关灯这一part吗?” 服务员疑惑:“我没安排啊?” 其他客人:“……敢情好好吃饭的我们是冤种呗?” 温安安还以为是井底捞为自己安排了这么大阵仗庆生,脸上的神色缓和过来,双手合十准备许愿:“好吧,那我就勉为其难……” 一只手出现在她面前,从容不迫地拿掉蜡烛吹灭,在彻底的黑暗中,温安安的脑袋被狠狠按在奶油蛋糕上。 她再也没能说出最后几个字,取而代之的,是三秒之后一声穿透天花板的尖叫声。 混乱中,茫然的宝儿被人拉着跑出了餐厅,等到她看清眼前的人,惊呼:“陆瑾瑜?” “不用谢。”陆瑾瑜露出她的招牌笑容。 宝儿一怔:“刚才是你在帮我?” 陆瑾瑜下巴一昂:“嗯哼,不是有句话吗,哥丝嘿噗哥丝。” “……”宝儿抿嘴:“你想说的是‘irls helpirls’吧。” “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 两人走到商场外面,接近凌晨的街道空荡荡的,寂寞的彩灯招牌在闪烁。 迷茫,惶恐,悲伤,这些情绪瞬间涌上了宝儿心头。 跟拍她们的两个摄影师都走丢了,没有了镜头的束缚,宝儿不再掩饰难过的情绪。 陆瑾瑜好奇:“那个安安为什么要欺负你?” “不关你的事。” “喂,我刚才替你出气了诶。” “谁要你多管闲事了?”情绪压抑多时的宝儿终于忍不住爆发,有些迁怒的意味,“你整蛊了温安安,我也回不去井底捞了,拜你所赐,我今晚要睡大马路了!” 宝儿知道自己在无理取闹,也知道这些话有多么伤人,但是她现在就是像一个被激怒的小刺猬,竖起浑身的刺想要扎伤身边的人,来发泄自己的难堪和愤怒。 出乎意料的是,陆瑾瑜并没有生气。 她的眼神像琉璃一样纯粹透明,又像溪水一样清润包容,就这样默默地注视着她,无奈地垮肩叹气:“好吧好吧,真是怕了你了,今晚你和我睡吧。” 宝儿像小山一样高的怒火瞬间被冷水扑灭。 “……你住哪里?” “C大旁边的民宿里,放心,有空调,没蟑螂。” 宝儿有些犹豫:“可是,节目组规定我们不能组队的。” 陆瑾瑜:“没组队啊,我只是把床的另一半租给你,客观上来讲,也是我赚钱求生的一种手段。” 宝儿羞耻地从裤兜里掏出几个钢镚儿,还有些零钱。 这几天她在井底捞摔碎盘子,工资都赔的七七八八了。 陆瑾瑜只拿了一个一元的钢镚儿:“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