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再看不到了,不过好在,梧桐树仍在,梧桐的美也还在。 周邮臣看得蹙眉,他问,“很好看?“ 真是不解风情的石头啊,难怪周遭人要忧心他的姻缘,林晚亭暗叹。 她笑道,“好看得不得了。“ 周邮臣沉默,他陪着又站了许久,实在是赏不出花来,只能皱着眉头,看她满眼喜爱地欣赏。看了半晌,林晚亭心满意足地踱步离开,周邮臣慢悠悠地紧随其后,两人踩在落叶上,落叶发出细细簌簌的声响,扰得人心里安宁又杂乱。 夜里,林晚亭口渴,起来倒水,窗帘随风掀开一角,她瞥见楼下的泳池旁,周邮臣身着睡袍随意躺在躺椅上,波纹在池边泛起,一圈又一圈,他持着一杯红酒,抿了一口又置下,红酒漾起一个好看的斜度,又持平。他瞧着有些惬意,又有些孤独和落寞。 林晚亭移开眼,只当自己没看见。 人人都有自己的私密空间和时间,在那里可以消化外头感知到的喜怒哀乐,也可以恢复即将耗竭的能量,何必去点破,又何必去打扰。 只是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再一次拉上窗帘时,他好像沉沉看了这里一眼。 一夜好眠,上好的床垫的质量果然非同一般,每一处肌理都被严丝合缝恰到好处地包裹住,不过硬又不过软,稳稳地托起身体,就像徜徉在温和的水里一般放松,林晚亭起来伸了一个懒腰,浑身轻松。 梅姨早做了早饭摆放在餐桌上,中式西式都有,摆了满满一桌,太丰盛了。 林晚亭精神饱满,笑着和梅姨打了招呼,尝了一口豆浆,是现打的味道,远不是街头速泡粉添加剂能比的。林晚亭吃得满足,梅姨笑得开心,只有周邮臣瞧着精神有些萎靡,林晚亭瞥过去装作没看见。 梅姨笑着和她笑道,“有些人啊大晚上不睡觉,在泳池那边喂蚊子,这不上了年纪哪熬得住哦。“ 周邮臣装没听见。 林晚亭眼观鼻,鼻观心,笑着继续进食。 吃完早饭,他们踏上返程,梅姨依依不舍,拉着林晚亭的手直让人下回再来,笑着笑着又背过身去抹起泪来。当真是情绪来得像一阵龙卷风一样快,林晚亭被带得也有一些感伤,她有些无措,不知怎么安慰才好。只有周邮臣蹙着眉头,像是极不耐,等在车旁,看他们依依惜别,冷脸嘀咕道,“高铁也就两个小时车程。“ 梅姨瞪了他一眼,他哑声不再说话。 终于道好别,回程由周邮臣开车,车两旁的梧桐一路后退,清风漾起碎发拂过脸庞,车载音响响起,是贝蒂·希金斯演唱的《卡萨布兰卡》, I fell in love with you watchin Casablanca Back row of the drive in show in the flickerin liht …… I uess our love story will never be seen on the bi wide silver screen But it hurt just as bad when I had to watch you o Oh A kiss is still a kiss in Casablanca But A kiss is not a kiss without your sih P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