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房间此起彼伏的呼吸声交缠着,王婉儿被吻得脑袋麻木不再挣扎,没等她反应过来,卓昱便上手了,衣衫褶裙洒落一地。 离开他的双唇差点喊人了,双手死死护住仅有的薄纱小衣和胫衣。这男人成亲前后简直派若两人,读书的时候看着斯文的书生样,时常冷着脸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再后来她醉酒闹过一次后,这人时不时就没皮没脸的,嘴上没个遮拦,等订了亲他就更加肆无忌惮了。 可到现在看来,婚前那些都不算什么。婚后这些天每晚她都不知自己怎么睡着的,除了昨晚每夜都得折腾半宿,白天也不消停。 看他这架势王婉儿又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蹲在地上缩成一团,脸颊已经通红,害羞道:“昱哥哥,我累了。” 她的确累了,昨夜没睡好,今一早又往娘家跑。 卓昱也蹲下围住她,贴着她的耳朵呢喃轻言:“那就一下?不然今晚你休想睡觉。” 静谧的房间里窸窸窣窣的响声,轻软的娇吟似有似无。 …… 王婉儿醒来睁眼就看到卓昱正看着自己,小拳头忍不住握起来,给他胸膛一顿敲,“你说好的一下……” 卓昱温和一笑把她搂紧:“这是对你捉弄我,还有让我饱受相思之苦的惩罚。” 自从成亲以来,夫妻俩整天待在一块儿,就算是卓昱有时早起去军营巡视晨练,分别也就半日。今日起来又发生了胫衣的事情,婉儿哭着回娘家,他心里怎能不慌?差点还在陛下面前失礼。 倏然他眸光一沉,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真不想和你分开。” 王婉儿顿感诧异,他怎么忽然说起分开不分开的?难道是知道她找母妃帮忙的事? 实则不然,今日陛下忽然召见他们父子,是为了河间剿匪一事。 河间县从两年前一直有流寇作乱,纳兰元敬先是派王珅前去平乱,消停了半年这伙流寇又出来兴风作浪。搜刮钱财,欺压百姓,强抢民女,无恶不作。 王珅是广林王世子的庶子,王家长房一门金尊玉贵,奢靡成风。纳兰元敬已经对王家不抱太大希望,因此召来卓家父子。 听到此消息,王婉儿惊坐起来,心里暗念着早知道不让母妃给陈家外祖父写信了。 卓昱望着眼前的小娇人,她眼里的似乎有几分失落,忍不住再次将她搂进怀里,温声问道:“是不是舍不得我?”说完细碎的吻落在她的额头、脸颊、脖子…… 吻着吻着忽然停下愣住,眼睛眨了眨。 王婉儿闪着懵懂的大眼:“怎么了?” 雪白的脖子左下端有一枚红色的印记,卓昱回想方才的缠绵,莫不是自己吸得劲太大了? 他哽咽了下,“这里……刚才劲用大了,留了个印记。” 王婉儿一听,脑子轰的一响。 这才入秋的季节,这印记留在脖子上让她怎么见人呐? “在哪里?很红吗?你看你做的好事,府里的下人也罢了,要是给父亲母亲看到你要我怎么抬得起头?” 她嘟囔着就要起来,想去拿镜子悄悄在什么位置。 卓昱将她死死按在身下,温柔道:“你别慌,看不到的。” 王婉儿试着摸了摸,还半信半疑:“真的吗?” 刹那间卓昱箍住她的双手再次倾下:“就是这个位置在左边,右边显得空空的,我再给你留一个。” 王婉儿动弹不得,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