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肖大郎来到祠堂巷。 - 王家院子里,执棋正翻晒着婉儿的草药。 肖大郎见屋里没人,问道:“你们姑娘呢?” 婉儿在房里待了十几天就快憋出病了,今早画楼好说歹说才把她拉着上城外河边散散心去。 脸上淤血渐渐散去,颜色也浅了些,看着不像头几天那么吓人了。 婉儿没在,肖大郎领着卓昱来到隔壁,院子里肖大婶和几个老婆子正聊天说话。 肖大婶没见过卓昱,眼前一亮笑问道:“大郎你这领的是谁啊?这军爷看着挺面生。” “卓家大郎卓昱,就是婉儿的……” 肖大郎后面的话没好说出口,肖大婶连忙起身招呼,左邻右舍的婆子见有客人也都回了。 倒上茶水,肖大婶端量着这位英姿挺拔眉目俊朗的少年。 难怪婉儿谁都不嫁就要卓昱,这简直跟说书先生口中貌美英俊的少年将军一样,真不愧是常胜将军的长子,有点他老爹的风采。 三人院中闲谈喝茶,其实主要都是肖大嫂的声音。 两盏茶后,虎子回来了。 进门见家里做这个生人,细看这不是今日抓捕贼人时遇到的那位军爷吗? 卓昱起身,两人相对无言。 “这是我家二郎虎子,你随婉儿一块儿叫虎子哥就行。” 刚回城时就被四爷爷叫过去见卓将军,还说他儿子来祠堂巷看婉儿了,火急火燎赶回来。 没想到是几个时辰前见过的,坐下跟他们一起等婉儿。 虎子端着茶碗,偷瞄着对面的卓昱,心中五味杂陈,一碗茶半天放下。 画楼和云屏把婉儿带到河边,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放风筝。 结果半天不见风来,这风筝总是飞不高。 婉儿又想起了卓昱,不管有风无风,他都能飞起来的。 风筝没飞起来,但在河边走了半日心也开阔了许多。 马车回到祠堂巷,一下车执棋欣喜地跑来。 “姑娘,卓公子来了!” 王婉儿不信,撇嘴笑道:“执棋,怎么连你也跟她们学坏了?敢拿我打趣儿?小心回去后我让母妃罚你。” 执棋向着肖家院子边走边说:“真的,就在这边呐。” 执棋还没出声儿,婉儿侧脸已经看到院子里那个久违的身影。 “卓公子,我们姑娘回来了。” 卓昱起身回头,却只看见王婉儿仓皇的背影,紧跑着跟过去又晚了一步。 王婉儿头也没回的把房门锁上,眼下容不得想他怎么在临安? 铜镜里的脸还是有浅淡的斑块,她急忙拿出铅粉盒子遮掩,可都是徒劳根本着不住。 箱子柜子里,东找西找想看看有没什么可以解救的东西。 卓昱跟至房前敲门,婉儿没回应也不开门。 后面的肖大郎和虎子也好奇跟来,结果又被画楼拦下:“大爷二爷,隔壁喝茶歇会儿吧。” 掩上门,叫上云屏执棋一块儿到隔壁肖家。 卓昱不明白,他在南边除了打仗什么也没做,小丫头怎么又闹脾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