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总可以告诉我了吧,你来横滨到底是想做什么?” 酒保端上来一杯调好的苦艾酒,透明的冰块在澄澈的深绿色酒液之中沉浮着,跟男人如今的脸色不逞多让。 “唔,这么说吧。”女人端起来她一口没动的柠檬水,里头的冰块已经化了大半,以至于满得都快要溢出来。 “我想要看到港口fia燃烧起来的样子……”女人用像是在背课文般的语气棒读道,紧接着噗嗤一笑,好像被自己给逗乐了,“哈哈,这个是开玩笑的。” 她自顾自跟魏尔伦碰了个杯,这才用正经的语气回答他。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事实上,我准备用爱感化横滨所有的邪恶异能者。” “是吗?这句话也是在开玩笑?” “这句不是。” “你这里……”魏尔伦放下酒杯,有些迟疑地,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确定没什么毛病吧?” “你没感受到吗?”琉花小姐歪了歪头,“最近横滨的犯罪率不是下降了很多嘛,一下子少了很多异能罪犯唉,我在报纸上都只能看到搞笑新闻了耶。” “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魏尔伦道,“那些异能罪犯全都是我加班加点干掉的?你怎么感化了,动动嘴安排我去干活也算感化是吧?” “那个,我其实也很辛苦的啦,忙不过来才需要你动手,你就稍微理解一下……” 琉花小姐摆摆手,示意他不要在这种小问题上钻牛角尖。 “总之,这是我跟费佳的赌约,你也见过的,就是那个心地善良的俄罗斯人,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全名叫这个。” 琉花小姐的口中熟练地吐出一串长到吓人的俄文名字。 “你说的是……那个死屋之鼠的首领?” 这女人对心地善良这个词是不是有什么误解?那个俄罗斯人造的孽不比他杀人杀的少吧? “是啊。”琉花小姐点头,“你可能不太清楚,费佳他虽然看起来很好说话,但内心其实是个很固执的人。想要说服他听从我的意见的话,就必须拿出事实证明给他看才行。毕竟……他是个坚定的反异能人士嘛,放任不管的话,像你们这些罪孽深重的异能者,迟早有天得被他玩死,我这也是为了保护你们哦,还不快说:谢谢琉花小姐。” 魏尔伦:…… 魏尔伦只觉得这两个人脑子都有病。 “我没记错的话,他自己也是个异能力者吧?” “是的。”琉花小姐点头,“所以我很佩服他,像这种为了大义连自己都要杀的志士,真的已经很少见了。” “算了……我不关心你们两个到底在发什么疯。”魏尔伦道,“你最好老实点告诉我,中也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 琉花小姐微微一笑,倒是没有瞒他,随即坦白道。 “其实也没什么啦,事实上,我只是……” 时间倒退回数小时前,中也与魏尔伦遥遥对视的海边浅滩上。 魏尔伦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堪堪稳住了快要退到百米外,还差一点就要骑车逃走的中也。 说到底他一个在自由开放的法国长大的……人工实验体,其实并不太能理解亚洲直男对男酮那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 当然,他自然也理解不了,中原中也恐惧的压根不是男酮。 而是被一个暗中监视了自己半年,之前完全寻不到踪迹,一冒出来就自称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