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热,令红理的脖颈流下汗水。 贴住后背的手臂像是要告诉她已无路可退,紧紧将她圈在怀中。 在如此热烈的拥抱中,红理可以感受到魏尔伦的所有情绪。 其中就包括—— “——老师,你好像很僵硬哦?” “……很明显吗?” “嗯……” 胸口受到压迫,红理错乱地呼吸着。 一边承受着拥抱,一边断断续续地说: “毕竟抱得很紧,能够明显感受到肌张力的增高……再加上,老师的体脂率很低,肌肉的轮廓和质感都很清晰……” “是这个意思啊。” 魏尔伦好像松了口气。 “嗯?” 红理不太理解地歪着脑袋。 但她很快摇晃着身体抱怨起来。 “老师,你抱得太紧了,皮带扣都快抵到我的膈肌了!话说回来,刚才你的皮带扣是在这个位置吗?” 魏尔伦明显变得越发僵硬。 “……抱歉。” 他似乎在竭力压抑着体内的什么东西,就如内部压力持续上升、已经逼至爆发边缘的火山。 他炽热的体温,从口中吐出的呼吸,都让人联想到在火山底下翻涌不息的熔岩。 “奖励就到这里——你已经心满意足了吧,红理。” 魏尔伦一手捂住红理的眼睛,慢慢将她放开。 在红理的视野恢复光明的前夕,他将紧绷到极限的力量解放,以超音速跃出窗户,宛如一道雷霆击穿黑夜,转瞬间消失在红理的眼前。 “跑得还真快呢,老师。” 敞开的窗户吹来凉爽的夜风,红理一手按住飘舞的长发,眯眼望着窗外无尽的夜色。 “难道说,老师以为我会相信吗?” 她弯成月牙的双眼溢出愉悦的笑意。 隔着薄薄一层布料,红理能清楚感受到充盈的血管和加速的血流。 以及他无法自抑的情意。 “就让我来期待一下,老师今晚会做什么样的梦吧?” 那天夜里,魏尔伦做了个梦。 那是一个甜美、黏稠又美丽的梦。 梦中相互索求的身体,好像交换戒指般交换了不洁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