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感受过的贵重体验。 “好吧,我大概没有办法像分离某种物质一样提炼出内心的情感并加以分辨。” 有好一阵子,红理都咬着牙关不放。 在脑海中临摹着让自己百感交集的那名少年的侧脸,然后忍无可忍地喊了出来。 “但是青春期少女的梦境,难道不应该只有对意中人的幻想,还有对日后生活的向往?那些和我一样黑甚至比我还黑的家伙又是怎么回事,我的好球区分明是不论面对何等绝境都能握起拳头挺身而出的黑色刺猬头,对于黑色幽默和暴力美学的憧憬我从六岁开始就已经舍弃了!怎么会有春|梦找出人家想要忘掉的黑历史照着已经过时的喜好捏人,我的梦境难道是只记住孩子小时候的喜好还自作主张地做了一大桌子的痴呆奶奶吗?!” 这件事给红理带来了巨大的打击。 就连晚上睡觉,她也抱着自己的鲨鱼抱枕在被窝里左右翻滚。 (退、退一万步讲,我希望能够进一步交流的也是现实中大名鼎鼎的物理学家和生物学家,才不是什么顶着我一点也不熟悉的名字、把我完全没有看过的文学作品当做异能力使用的文学家,要知道,我对他们的了解就和阅读超过三行的文字就会感到头疼的笨蛋是一个水平……不,可能连那些成天在SNS上传食物和自拍照的家伙都比我懂得要多,我甚至不会跟随流行买一本不知道是谁写的但是很畅销的《女生徒》!在常盘台读书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被文学课的老师说过,‘菱神,你偶尔也读一点能陶冶情操的好书如何?你的读书笔记从文体到格式都脱离了个人感想的范畴,感觉在看一篇通篇都是书面用语的学术论文……等等,这个数字上标是怎么回事,都说了不可以用参考文献来凑字数,回头给我重写一遍,菱神!’) 平时给人留下冷静印象的少女对着虚空张牙舞爪。 (再说了,有过暗部经历的我对国中生才会憧憬的黑暗没有一点好感,黑暗就是黑暗,只有血腥、暴力、恐怖和死亡,不会存在任何可以称之为美的东西,所有人都沉没在这黏稠、黑暗的深渊中,就连追求之物也看不见任何的光辉!就和从事相关职业的人会对银幕中美化自己职业生活的爱情片嗤之以鼻,我从六岁开始就把人体研究、暗杀、拷问等常人所有能够想象到的黑暗都干了个遍,□□是什么样的地方我再清楚不过,□□是充满暴力美学和邪恶浪漫的另一个社会?别开玩笑了,只有凭借黑暗系漫画和电影了解黑色地带的一般人才会这样觉得,他们就和浪费粮食的人不知道地球的另一端正在闹饥荒一样!) 不管用什么样的电影和漫画来美化自己,黑手党就是血与杀戮的炼狱,是实质化的恐怖和死亡,这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改变的事实。 没错,这里除了浅显易懂的恶意,再也没有其他。 无论有多习惯用暴力的手段来解决问题,红理都不认为黑暗有和光明相提并论的资格,更不用说不知廉耻地把自己的野心和贪婪说成是社会的【必要之恶】,会这样想的人幼稚程度就和幻想黑暗的国中生如出一辙,但遗憾的是,这种孩子心态的大人总是占了社会的多数,而且他们至今也没有从不成熟的梦中醒来。 (所、以、说!) 红理双手紧抱鲨鱼抱枕,在床上不停地打滚。 (这光怪陆离的暗黑幻想谭是怎么回事!一看就是双重乃至三重间谍的情报员兄长、从加入组织的时间来看大概可以算是幼驯染的不良少年、全身上下只有脸才能称得上浪漫的原法国间谍1号、还有不知为何有着奇怪的怕冷属性的原法国间谍2号……他们身上的属性比《Dohna Dohn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