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圣女面色略显苍白,她来到双子宫,对撒加说,黄金圣斗士是不允许爱上他人的,他们要把爱全部奉献给女神,这一律例难道你忘了吗? 撒加觉得这话有点耳熟,好像在非常久远的地方听谁说过,但他想不起来了。他把这阵晃神压下,朝圣女单膝跪地行了一礼,说,身为黄金圣斗士,自当爱着女神,如同女神爱着世人,但这与属下的其它情感并不冲突。 圣女苍白着脸色,没有再说什么,黯然离开了。 …… 接下来的日子好似在梦中,虽然敌人的阴影如乌云般遮在头顶不散,但这与两个陷入爱情中的年轻人没有关系。撒加每完成一个任务就会跑去城户大宅见纱织一面,管家还是对他没有好脸色,但已经逐渐学会接受事实,开始别别扭扭地领着他去见小姐:保姆倒是把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尊称他为撒加少爷,不再说他是从圣域来的陌生男人了。 有时纱织也会到圣域里来,和他闲聊、漫步、喝茶,她对于十二宫很感兴趣,像一个见识到了新景点的旅客,兴致勃勃地在这座巨大的宫殿群中探索。每一次他都跟在她的身旁,含着自己也没有察觉到的笑容凝视着她。 黄金圣斗士们十分欢迎纱织的到来,大方地让她参观自己的宫殿。纱织对其中的几座宫殿很感兴趣,私下里偷偷告诉撒加说,这几座宫殿和她曾经猜测的不同。比如处女工修建精美屋顶完好,而她总有一种莫名的印象,觉得处女宫应该是一座废墟,就算重建起来也该是座歪歪扭扭的艺术建筑,雨天外面下大雨里面下小雨。在听到她这么说的时候,撒加不知为何升起一种莫名的心虚感,仿佛处女宫的破坏与他有关,但处女宫明明完好无缺,他也从未做过任何损毁处女宫的事。 还有射手宫,纱织觉得里面墙壁上的浮雕有些太浮夸了,应该只用一行字来点缀,至于那行字是什么,她还没想好,但总归要和女神有关,毕竟射手座历来都是女神最忠心的圣斗士。 撒加对此心里有几分奇怪,一方面觉得她说得有点道理,一方面又觉得她对于射手座是否有些高看了。无论是仁、智、勇兼备也好,还是女神最忠心的圣斗士这一名号也好,看着都和花花公子模样的射手座无关。下界的人对圣域拥有部分不切实际的猜想可以理解,但在有他这么一个双子座黄金圣斗士是她恋人的前提下,几次三番夸奖别的黄金圣斗士是否有些不妥? 他没有把这份情绪表现出来,只说摩羯座才是女神最忠心的圣斗士,拥有女神授予的唯一武器,圣剑。 纱织歪了歪头,说,可是射手座圣衣有一柄黄金箭,我以为那才是女神赐给麾下战士的神兵利器。 他说,这与女神无关,如果射手座没有箭,那还能被称为射手座吗?就像双子座必须要由…… 他又一次戛然而止,疑惑于脑海里忽然涌起的茫然感。就像双子座什么呢?若以名称来看,双子座的特殊点必然与双子有关,可是不管是圣衣还是宫殿,好像都没什么是与双子有关的。 纱织没有在意他的停顿,她看着他,绽开一朵嫣然的笑意,询问他:你是对我格外赞许射手座感到不满了吗?其实,不管哪位黄金圣斗士对女神忠心都好,我只要你在我身边就行,你就是我唯一的、心爱的战士。 在她的笑容里,他感到一股发自内心的澎湃之情,差点忍不住单膝下跪,亲吻面前人的手背与发丝,向其宣誓忠诚。但黄金圣斗士只能朝女神像、教皇和圣女下跪,他也不是要向她求婚,于是他把这份澎湃之情化成了一个深深的吻,在八重樱下与她相拥缠绵。 他想,世上最幸福的人也莫过于此,拥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