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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2 / 3)

br> 夫妻两站在窗前看着这山中悬崖的雪景,妺女突然问:“衡阳宗的雪,也是这般吗?”

“没有这般美。”然后给了妺女一个会心的眼神,夫妻两没再说什么,手牵着手走出了门,穿好了鞋,拿过外袍。妺女牵着公冶寂无走到了她经常借宿的客房。

公冶寂无看着妺女三两下就把后院的拆伙燃了起来丢到火炕里,然后妺女说:“这炕估计也得一个时辰才能旺起来。”

公冶寂无把妺女的手放到掌心仔细端详,问:“你的女魃之力是否就和火神的神力是差不多的。”

“祝融?不,还是有差的。我的神力多数时候是看不见烈焰的,只能感到热,我还能瞬间把东西的水分吸走。他是十大正神,自然是要比我厉害的。”

公冶寂无的指腹在妺女掌心摩挲着感受着她掌心的炽热,两人又不约而同的看着窗外的雪。

夜晚的那一顿席面吃的是山里打的山猪肉火锅,配了荣山君自己酿制的酒,乌七八糟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从荣山君的工作职责聊到衡阳宗的校规校训,最后又说到各个仙门的八卦还有本地的神仙斗法。

原本公冶寂无还有些君子模样假模假式的客套。然后几杯酒下肚,连隔壁学校校长和山下小姑娘传出的二三事都说了。

妺女看着公冶寂无那满脸通红的样子,又看荣山君已经开始光着膀子跳舞了,就知道这两男人已经在酒桌上达成了共识,她生怕等下公冶寂无也发起酒疯要撒开嗓子唱歌什么的,找了个理由说要给丫鬟凤凰梳头遁走了。

男人的友谊往往很奇怪,有些人上一刻钟还在互殴得起劲儿,下一刻钟就搂着肩膀称兄道弟。这不,荣山君喝多了两杯,拉着公冶寂无喊爸爸,一旁伺候的老婆子看了直摇头。

公冶寂无此时早就有些迷糊了,他搂着荣山君的肩头打着酒嗝儿:“你小子,快告诉爸爸,你真有十几个老婆吗?”

“嘿嘿嘿,我不告诉你。急死你。”

“你到底怎么平衡她们之间的关系的,我就这一个我头都疼了。”公冶寂无抓着头发说。

“秘诀就是,少思……少虑,顺其自然,道法归一。”说完,做了个道家的手诀。

“少思少虑?什么意思?”

荣山君拍了拍他的脑门骂道:“你这小子真不开窍,就是字面意思。”

公冶寂无蹭着荣山君:“爸爸爸爸,你是我爸爸,你告诉我吧。”

一旁伺候的婆子扶着眼睛实在是没眼看。

荣山君嘿嘿一笑:“你不要每天都去纠结她到底爱不爱你,只要你爱她,这就够了。”

公冶寂无反复琢磨了两遍,似乎懂了,似乎又没懂,一脸茫然的看着荣山君。

荣山君拿起两根豆角,抛到空中变成了两只毛毛虫,说:“你看,这是两只一起长大的毛毛虫,一只大一些,一只小一些。”

荣山君手指一指,那只大的毛毛虫开始结茧,而小的还在拼命的吃树叶。在那个大的茧已经成熟蝴蝶已经破茧而出,小的毛毛虫才将将变成大的毛毛虫。

大的蝴蝶一直在旁边等着小的毛毛虫,等着他结茧成蝶。

荣山君问:“你明白了吗?”

公冶寂无仿佛看痴了,他似乎懂了。“她是那只蝴蝶,我是那只毛虫。”

荣山君欣慰的点点头,翘着脚丫子笑道:“你不是原来的你,她也不是原来的她,她等的不是那只毛虫,而是,能和她一起破茧成蝶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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