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维斯，我应该给你的核心数据包升个级，治疗室的监控还不能复写吗？” 贾维斯：“我也觉得我应该升个级，先生…夫人和查尔斯先生出来了。” 托尼三下五除二地将剩下的工序交给机械臂操作，多亏他有先见之明在今天早上洗漱一番，即便是通宵达旦，他也是状态最好的那个。 不过还没等托尼走到治疗室，韩智妍就打着哈欠碰上了。 “你要出去吗？”韩智妍揉了揉有些僵硬发涩的肩颈，“我有些事情要跟你谈一谈。” “…什么事？”托尼心下一紧，脸上却还是斯塔克式微笑。 “关于我为什么要屏蔽治疗室监控的原因。”韩智妍深呼吸一口气，走到他跟前抱住他：“巴恩斯中士在被九头蛇洗脑期间，其中一个任务是除掉霍华德夫妇。” “他完成了任务。” “…honey，或许这是九头蛇的阴谋？一段虚假的回忆？”托尼全身紧绷，“他脑子都快被洗坏了…” “他在治疗室。”韩智妍在他唇上一吻，放开想要推开自己的托尼。 托尼大步地走向治疗室，韩智妍看着他的背影出神。 “你不怕他杀了他吗？”查尔斯从另一边转角走出来。 “托尼.斯塔克不会，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韩智妍说，“整个大厦都有安保系统，如果托尼想杀掉一个人，贾维斯不会这么清闲。” “对吧，贾维斯？” 贾维斯：“先生确实没有下达任何指令，夫人。” “贾维斯，他们没出来之前，不要让队长知道这件事。”韩智妍边往卧室走边说，“楼下有休息区，贾维斯会告诉你的，查尔斯。午安。” 贾维斯：“好的，夫人。” 贾维斯：“查尔斯先生请乘坐3号电梯。” 查尔斯突然觉得这个智能管家果然是托尼.斯塔克出品，脾性相同。 …… 治疗室的门再次打开的时候已经是月亮当值。 完好无损的托尼.斯塔克率先走出来，然后是脸上一块青一块紫的巴基.巴恩斯。 韩智妍上前牵住托尼的手，一起回卧室。 托尼一路上都冷着脸，沉默不语。 回到昏暗的卧室时，韩智妍主动抱住他，一个又一个的亲吻落在他的眉间、鼻梁、嘴唇。 “…我差点，杀了他。”托尼将脸埋进她的脖颈，双手用力将她搂着。 “那看来我找弗瑞预定的墓地用不上了。”韩智妍说。 托尼抬起头，那双她最喜欢的焦糖色眼眸里，此刻显得有些迷茫和恍惚。 “虽然巴恩斯中士现在是个连社保号都没有退役士兵，但是好歹也为美利坚奉献过自己，要一块墓地不为过。” 托尼一直紧绷着的情绪被这些似是而非的话影响，彻底放松了下来。 “…他们都回不来了，我的父母，他曾经的好友，他半个世纪的人生…我不会道歉的。”他说，“那时候…他没有自己的意志，被誓死要歼灭的敌人操纵…他…勇气可嘉。” “你也是，你的勇气没有比他少半分。”韩智妍说，“你知道错的一直是九头蛇。我认识的托尼.斯塔克一直都在做自己，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而时间总会证明，你做的选择总是对的。” “你已经做了你认为对的事情，这就够了，honey。”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