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挂起,还有几天就是圆月了。初冬的月光,又清又冷,淡淡的,柔柔的,如流水一般,穿过窗户静静地泻在走廊里,将地面点缀得斑驳陆离。 掠夺者小分队只有三个人参加了这次的夜游,莱姆斯脸色很不好,他以自己不舒服拒绝了这次夜游。西里斯和詹姆斯并肩走在前面,彼得在后面畏手畏脚的跟着。夜游对掠夺者来说时间常事,应该说,他们乐此不疲的探索者城堡的秘密。今天晚上有些不同,西里斯一眼就看见了从还在空无一人的庭院回廊里行走的露丝玛丽。她的步调缓慢且空洞,她穿着病服,长发松散的披在后背,手臂垂下,脚上连鞋都没有穿,看起来漫无目的走着。 “伊万斯?”西里斯在看到露丝玛丽的一刻就拉着詹姆斯跟在她身后。他轻声呼唤女孩,女孩依旧我行我素的漫步着。 “她这是怎么了?”詹姆斯小声地问着西里斯。在他看来,这个拉文克劳的伊万斯并不好接触,长的是很好看,但不像莉莉那般热烈明媚,如果说莉莉是暖阳,那露丝玛丽就是雪色。性格不坏,但对普通同学也只是温和,不流露出多一分的情感。除了她的姐姐们还有朋友,只有西里斯强硬的在她枯燥无味的世界里留下一个身位。 “不知道,该死的。”西里斯烦躁地揉了下脑袋,他从没见过这样的露丝玛丽,仿佛下一秒就要消失了,这样的露丝玛丽就像一个提线木偶一般。 “她……她……”彼得探出头来,小声懦怯的说道。 “快说,彼得。”西里斯不耐烦地打断了彼得的发言,他看着胆小的室友,内心有些不满,“你可一点也不像个格莱芬多,彼得。畏畏缩缩的。” “好了,西里斯。让彼得说完。”詹姆斯开口说道,彼得才开始加入掠夺者的确是因为被斯莱特林欺负狠了,但他还是一个很可靠的室友的,热心的带饭和帮他们带书,一些小点子也还可以。詹姆斯拍拍西里斯的肩膀,“彼得,你要清楚,西里斯在伊万斯妹妹身上没有理智可言。” “我……我知道,我想说……她好像是梦游,我在家里看到过。梦游的人不能惊醒,要等他们自然醒来。”彼得有些磕巴的说完。 “我去跟着她。”西里斯说完就要追过去,却被詹姆斯拦着。 “想什么呢!我们得一起。我带了隐形衣,搭上。”披上隐形衣的三人消失在了走廊。 露丝玛丽还在游荡,她目光呆滞的看着月亮。静默了一会儿,就往城堡外跑去。寒风凛冽地吹乱了她淡金色的长发,单薄的病服随着奔跑舞动的更加飞扬,踉踉苍苍不顾脚背已经被划出的血痕。她穿过草坪,略过海格的小屋牙牙被惊醒犬吠了几声,惹得海格伴随着呼噜声动了下身体。 “她要去哪?”后面三个人一边要维持隐形衣一边还不能跟丢了女孩,詹姆斯在女孩停在禁林外围的浅水湖边问道。 “我不知道,詹姆斯。”西里斯也很不解。露丝玛丽应该没有来过禁林才对,甚至在一众拉文克劳里表示它兴趣不大,从而拒绝了近距离观察禁林的机会。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她就这样毫无章法的乱窜,也没有遇到实际的危险。 露丝玛丽跪坐在湖泊边。低着头,只见她一手撑着地面,一手伏在心口,抽泣声断断续续地传入男孩们的耳蜗。一会儿后,她站了起来,月光透过树枝,撒在女孩的身上。她看着月亮,神情悲切,泪水打湿了脸庞,唇瓣开开合合地说着什么。 “利亚……我的玫瑰……” 突然,她闭上眼睛,往后倒去。 露丝玛丽感觉自己被封闭了起来,她被禁锢在这具身体里,完全控制不了躯干。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