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不跟他接触呀。”菲妮挽住德拉科撒娇,“别老说这个了,怪没意思的。” 德拉科翻了个白眼:“那就说点有意思的——你知道索尔顿最近在考虑找一个击球手替补吗?” “因为上次摄魂怪的事?”菲妮撅起嘴。 “这是肯定的,”德拉科掐住妹妹的脸,“如果你还打算上场的话,我们就要加紧练习守护神咒了。” 这菲妮当然知道。其实比不比赛对菲妮倒不是很重要,但因为害怕摄魂怪而坐在观众席上,听起来会很丢人诶。 所以该练还是得练。 “等周末吧,”菲妮打了个哈欠,“在家里我们也试过了,要选择足够快乐的记忆可不太容易。” 德拉科同意了,他摸摸菲妮的脑袋,被传染了一个哈欠。 “时间不早了,晚安。” “晚安,亲爱的哥哥。” 回到寝室,潘西已经睡了。菲妮施了个悄声咒,安静地洗漱完毕。换上雪白的毛绒晨衣,菲妮坐在四柱床上,手指轻轻挠抓米拉柔软的背。 夜色很深了,黑湖映入圆顶高窗的水光呈现幽静的蓝色。 菲妮静静看着窗外,放任思绪飘远。德拉科的话的确给了她危机感,而且哈利也开始学习守护神咒了。 自己之前还夸下海口,说一定会在哈利之前学会守护神咒。要是在哈利成功之后,自己依然一无所获…… 菲妮只要想象一下,都会被那种挫败感淹没,羞耻得想就此消失。 ——现在,唯独输给哈利,是她绝不要见到的! 焦虑让她难以入睡,脑海里全是“怎样的回忆才足够快乐”这个问题。她呆呆地望着窗外,不知怎么的,突然想到自己坐在家里书房边,所看向的窗外。 这和在马尔福庄园是不一样的。 这当然啦,马尔福家并不靠水,也没有把房间建造在湖里。花园里倒是有喷泉,有时会在阳光照耀下,折射出浅浅的虹色弧光。 城堡里的每一扇窗户都保养得极透极亮,所以菲妮喜欢坐在窗前。 一眼望去,白孔雀会在阳光下张开朦胧梦幻的尾羽;德拉科时常坐在飞天扫帚上,金脑袋一闪而过。 到春夏之际,各处树篱和草丛也会开花,开得声势浩大,花哨张扬。透过不同的窗棂看出去,就是不同的画,总也不腻味。 不开繁琐庸俗、尽是勾心斗角的宴会时,卢修斯、纳西莎、德拉科和菲妮四个人,常常会一起去庭院打发时间——纳西莎不爱出门,所以大家都不爱出门。 所幸城堡够大,一家人尽可以在庭院野餐玩耍。 后院不同于前院,多大树种在这儿,遮荫效果极好,他们最爱在后院聚会。 那些树多是有来历的:靠近卢修斯书房底下的那棵榆树,是爷爷生前和卢修斯还有奶奶一起种的,现在长得有一般树大小了。 菲妮八岁的时候,卢修斯和纳西莎还带他们种了一棵樱桃树。 那时,菲妮刚认识了潘西和达芙妮,渐渐不像刚回来时那样封闭自我了。 树苗是菲妮选的,一众树苗里就它长得最可怜。于是菲妮少有地,动了恻隐之心。 这也是她那一整年来,难得愿意做点什么。 所有人都很高兴。好容易走出房间的菲妮被鼓舞着,挖了土,和德拉科跟着爸爸妈妈把它塞进坑里,然后溜平。之后,在魔法和小精灵的照料下,它的长势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