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你,我很担心呀。”和进实验前的宣行奕一模一样,神色,语气,甚至小动作都一模一样。她多疑了?“宣宣,你今天怎么不叫我小名了?”祁夭和决定再试试。“夭……夭夭。”宣行奕摸了摸她脸颊上血影侵蚀的一个小疤,“痛吗?”“没事。”祁夭和笑笑。“那就好,夭夭,我可担心你了。”宣行奕轻笑着揽过她的脖子,轻轻的揉捏她头顶的猫耳朵,眼波流转,注视着祁夭和的眼睛。按理来说实验里的人应该都只知道和平鸽,可能宣行奕也接到了什么不能直说的扮演任务吧。 祁夭和微微俯下身子让宣行奕更能够到自己的猫耳朵,从刚刚见面她就对自己目前的新耳朵很感兴趣了,给她捏捏也无所谓。敏感的耳朵被触碰传来的痒让祁夭和的脸颊有点微红。“他们呢?”祁夭和看得出宣行奕进实验前低落的情绪完全消失了,甚至有些兴奋。她知道宣行奕知道她在说谁。“他们还有别的事要做。”宣行奕压低嗓子,靠近她的猫耳轻声说,向着耳朵吐出的气息让祁夭和忍不住颤了颤。好孩子,她好像听见有人这么说,但是又仿佛是自己的错觉,并没有人这么说。 “我知道了。走吧,回教室?”祁夭和觉得还是得从那个烟灰色眼睛的少年上好突破口,她刚刚想要到外面来找线索的直觉应该就是要找到宣宣吧。宣行奕不舍得把手从她的脖颈上拿下来,换成挽住手臂,一路跟着祁夭和回到了高三一班。教室里仍然是自习的景象,压抑的氛围,祁夭和不想宣行奕也受到这些人的议论和紧贴的视线,刚走进教室她就拿出了匕首,有意无意的擦了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