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发现,世人都把这种关系,叫做夫妻。
于是他也迫不及待地,疯狂地想要和她做夫妻。
许终身,同生死,共白头。
一想到往后的岁月之中,都可以和他的小雀儿一起,李扶光甚至开启期待起了大道长生。
他紧紧将穿着喜服的秦妙言搂住,微微弓着腰背,整个人都在细微地颤抖着。
“我好想快点到明天,母亲和父亲也已经在路上了。”
李扶光太用力,他把秦妙言勒得脊背几乎弯折成了一张拉满的弓。
“莺莺,”李扶光垂头,吻她头顶垂落的珠帘,闭着眼睛,睫毛颤动不休,“我真的……好高兴。”
秦妙言确确实实感知到了他的激动和快乐。
他的情绪总能很轻易地感染她。
只是秦妙言觉得有些心口发闷,也不知道是被勒的,还是别的什么。
她也从没有这种被来自另一个的人丰沛如瀑的情感淹没的时候,秦妙言有些不知所措地拍了拍他的后背。
然后又慢慢地,带着安抚的意味摩挲着他。
“我会好好修炼的。”李扶光突然说,“我想和你一起走到很远很远的以后。”
他的声音甚至带上了一点颤抖,是喜悦,也是兴奋。
那是只要想一想,就让他心潮澎湃的将来。
秦妙言埋在他肩膀上,最后也应了一句:“你会很厉害的,我知道。”
当夜他们提前过了洞房花烛夜。
大红的喜服铺了半张床,坠在床位的金线凤尾裙摆,摇得像是一只振翅的活凤。
李扶光居高临下,手掌抓住床头的雕花,深深垂眼看着秦妙言,痴迷的神色带着虔诚,起伏的脊背,像在不断地朝拜着属于他的神女。
秦妙言只觉得他的目光已化为了实质,将自己身上烧灼出了孔洞。
巅峰之时,李扶光捏碎了木雕的扶栏,只恨不得将子孙袋一并送进去。
最后他低头,送上了一个同他凶狠渴望完全不同的轻柔亲吻。
缠绵悱恻,只用唇舌,便诉尽了一个少年人万般柔情,千般疼爱。
第二天晨曦升起,秦妙言在李扶光身边出了殿。
她站在洒满阳光的台阶上,身上是已然用清洁术清理好的赤红嫁衣。
晨曦都不如她那般霞光熠熠。
她掌心躺着一块晶莹剔透的石头,她把石头举起来,迎着阳光看里面扭曲的斑斓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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