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经过小花园,他跟王建材和梅瑾欢都打了招呼。
王建材只是轻蔑地瞥了他一眼,并没有跟他说话的意思。
梅瑾欢笑而不语。
阮兴贵也没在意,他熟悉的人一直是梅四海。
王建材和梅瑾欢两个人,说实话,阮兴贵从来没有放在眼里。
……
阮兴贵回到家里,杨松芸正坐在饭桌前等他。
阮兴贵看她就讨厌,现在连表面工作都不做了,毫不客气地说:“说了你不用等我了,怎么还等?听不懂人话是吗?”
杨松芸没说话,只是怔怔地看着他。
他们现在还是用着做饭的钟点工,但是因为之前的争吵,杨松芸变得少言寡语,也不怎么跟他交流。
而阮兴贵前些日子看杨松芸不顺眼,夫妻俩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这样坐在一起吃晚饭了。
不过阮兴贵今天心情不错,一时兴起,把从梅四海那里拿来的飞天茅台给杨松芸吹嘘了一遍,还专门开了一瓶喝。
那酒真不愧是二十年以上的陈酿,光是闻一闻就要醉了。
阮兴贵一个人自斟自饮,喝了一小杯就摇摇晃晃,走路都不稳。
等阮兴贵去浴室洗澡,杨松芸才回过神。
她低下头,滑开手机,看着手机里收到的那些照片,还有邮件,心像刀扎一样难受。
两人认识快二十年,结婚也有十几年。
他居然生出过那些念头……
阮兴贵在外面有女人,她是知道的。
开始的时候也很难受,但是自己多年没有工作,早就失去了独立生活的能力。
她无法想象自己再回到那种普通人的生活中,每天扣扣索索过日子,为了三瓜俩枣在菜市场跟人争执吵架。
浑身都是做完菜之后洗不干净的油腻气息,更别说住好区的大平层房子,孩子能上私校,全家每年出国度假。
家务事有钟点工,她只要打理好自己就好。
所以她忍了。
可是她万万没想到,阮兴贵还打算要跟她离婚,更恶劣的是,还要让她净身出户!
那不是离婚,那是让她去死!
杨松芸当然不会让自己落到这个地步。
……
阮兴贵洗完澡出来,也没多说话,钻到了被窝里,很快就睡着了。
杨松芸看了他一会儿,还是没法说服自己跟这个男人继续同床共枕。
她转身,去了隔壁一间客房睡觉。
她和阮兴贵,已经分居一个多月了。
阮兴贵好像没有觉得这样有问题,他可能也不想见到她了吧……
杨松芸一个晚上都没睡好觉。
第二天她送了孩子上学,回来的路上,居然接到了梅瑾欢的电话。
她没有在梅里特风投工作过,但是以前梅里特风投每年年会,她都以家属的身份出席,跟梅瑾欢的关系还是不错的。
这一次阮兴贵被梅里特风投开除,她也没好意思再跟她认识的那些人打交道了。
所以接到梅瑾欢的电话,非常惊讶。
梅瑾欢笑着说:“……其实你先生的事跟我们女人无关,那是男人的事,我们这些家庭妇女只要吃喝玩乐就可以了。”
这话把杨松芸逗笑了,她诚恳地说:“梅董,您真是太谦虚了。您要是家庭妇女,我算什么啊?您说这话我都脸红。”
“我是真心的,梅里特风投那么多高管家属,我就跟你谈得来。知道你最近心情肯定不好,想找你出来散散心。环拓大厦那边新开一家美容院,给了我两张贵宾卡,我们一起去试试那里的SPA?”
梅瑾欢很体贴地选了孩子上学的时间邀请她,杨松芸当然得去。
……
来到环拓大厦那间新开的美容店,梅瑾欢看着杨松芸憔悴的样子,吃了一惊,但也很体贴的什么都没有问,只是跟她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