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一个人的了。每每母亲张罗给苏锦雯做新衣,都会也给王姮做几件,有什么新鲜的吃食物件儿,也都回给王姮买一份。 后来她无意中听人说起,有一户小官家的女儿,因为犯了错被送到道观中清修去了,于是便想,借着明华台的机会,将投+毒一事嫁祸给王姮,将她赶出忠献伯府。 至于那药,则是苏锦雯身边的侍女从外面买回来的,说是如巴豆一般,只会让人肚子不舒服,却并不会致命。也是因此,苏锦雯才会大着胆子,将整整一包药粉都倒了下去,而那枕头下的另一包,不过是她见那黄色药粉很特别,想留个纪念。 没错,就是这样一个简单到让人觉得荒谬的理由。 可无论如何审问,苏锦雯也说不出什么了。或者说,她的确不知道其他事了,就像那包观音骨药粉一样。 苏锦雯此次虽然是犯下大错,又惹了众怒,可她毕竟是忠献伯与王夫人唯一的爱女,又有临川公主帮忙求情,最终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以忠献伯将苏锦雯送去白鹿观清修作为惩罚,也算是给了众人一个交代。 至于王姮,说来也巧,王家正好派人送信来,说王氏的两位长辈近期要进京赴旧人故约,来人正是王姮的叔父和婶婶,想来王家长辈到京之后,王姮也可以回到王家在京城的宅子中,同叔婶一起居住,离开这个伤心地。 · 萧懿龄这厢还在唏嘘,苏锦雯自作自受,太子妃已经暂时打发了那些管事,由琉璃扶着走进了东花厅,身边还换了一个没见过的嬷嬷。 “五娘,久等了。”太子妃招呼道,“快坐吧。” 那嬷嬷在谢婉娘坐下时,熟练地往她腰后塞了个软枕,让她靠着。 萧懿龄见状问道:“这位是?” “这是我小时候的乳母金嬷嬷。本已回家颐养天年了,前阵子出了那件事,身边一时找不到信得过的人,便只能将金嬷嬷请了回来。” 金嬷嬷上前行礼道:“奴婢金氏见过荣惠公主。” 见她举止有礼,又待谢婉娘十分细心体贴的样子,萧懿龄才放下心来。 她吩咐赵云袖,拿出了她备好的贺礼,一柄触手生温的白玉如意。 “按理说,这孩子还不满三个月,不好收你这份礼的。但你是他的亲姑母,我就不同你客气了。”谢婉娘说着,轻抚着尚且平坦的小腹,脸上尽是温柔的笑意。 “您知道的,我最喜欢阿姊了。”萧懿龄凑在她身边,双肘抵在小案上,双手撑着脸,成花托状。谢婉娘一扭头,就看到她满是真诚的大眼睛。 “你这张嘴啊。”谢婉娘不禁羞红了脸,连耳朵都是粉红的。美人柔婉娇羞的样子,实在是美极。 只不过,还没等萧懿龄多欣赏几眼,便听到她说:“对了,那日我便想问你,你同三郎到底是怎么了?以前那么要好的兄妹俩,怎么突然就一副,好像要老死不相往来的样子?” 萧懿龄听她提起太子,瞬间没了兴致。她不想骗这个温婉天真,被保护得很好的姐姐,又无法说服自己与太子和好如初,便只能沉默不语。 谢婉娘见她虽面色未改,眼中的光却倏然黯淡了下去,便知道她还是有心结。 “即便你三哥一时糊涂,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可他好歹护了你那么多年。这多年的兄妹情份你也不要了吗?” 萧懿龄仍是不说话。 谢婉娘不知道,她这副与当初的谢明澈一模一样的说辞,只会让萧懿龄心中隔阂更深。她轻叹了口气,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