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害怕,但是外婆告诉我,这都是对家人的思念。 我们走了很久,最后在一片田地里停下。这里风很温柔,场地也很宽阔,我和弟弟妹妹们跑了好几圈,最后都饿了。妈妈拿出点心让我们吃,可是味道有点怪。 妈妈说是因为供在了墓前的石桌上,有了我祖先的保佑所以味道才不一样。 后来伯伯和叔叔拿着扫把,把墓周围的落叶杂草扫得干干净净,又擦了一下墓碑,然后开始烧纸。 可惜妈妈说小孩不能玩火,就让我们都到边上去了。看着纸币烧完,我们整理东西回家去了。 梦媛小朋友的这篇日记写做扫墓,念做春游。没什么严肃的情绪,只有一群孩子在林间奔跑的喜悦。 这篇日记也给借着祭祖形成的家庭聚会画上句号。无论是住在林沛家的两家人,还是其他不远万里回到南城县外来客,也都将离开这里回到自己如今生活和奋斗的地方,开启新一轮的征程。 要带走的东西都铺在床上,徐春蕾帮左边的林美收件衣服,又把回来的点心塞进右边张玉的包里,忙得不亦乐乎。 林爷爷跟张博一早就出门去和其他的亲戚告别,估计到中饭时间才能回来。 两个老太太不用惦记着张罗饭,也不管收拾东西,就坐在那儿聊天。 回忆起小时候那些穷苦日子,又说起在厂里工作的辛苦和快乐,感慨自己现在上了岁数,俩人唏嘘不已。 李淑凤忽然想起了什么,抬起半边屁股,掏了掏自己的裤兜,拿出一个包成四方形的小手绢,层层剥开露出里面的一些零钱。从里面抽出三张10元,她冲林沛母女喊道:“小蕾你来,那什么把果果也叫来吧。” 徐春蕾放下手里的活,到外屋去叫正在跟张毅研究林承远的那本《钳工工具大全(图解版)》的林沛。 “我奶找我干嘛?”林沛纳闷,小声问道,来了快俩礼拜,这老太太也没找过自己,这会儿要走了,莫非是要给我点钱? 李淑凤看着自己这个孙女,惊诧于这些日子她的表现。 以前的林沛扭扭捏捏不大气,每次自己带着小小来这里,这孩子还爱妒忌,会跟小小闹别扭,个人卫生什么的更是不讲究,天天东抓西挠,解手之后想让她洗洗都要催半天,要不然就洗了直接抹在裤子上。 这次初见她,待人接物客气有理,和四个孩子都能处得和乐融融,还能让大人们也都觉得她听话懂事,尤其是张博这种二愣子,更是喜欢这丫头喜欢得紧,一带她出门就把人顶在头上。 种种表现,让她印象里的小孩子仿佛错觉。 算了,这也跟她李淑凤没什么关系。大儿子一家没出息,窝在这个小县城到现在也混不上个厂长,以前当个工会主席年年还有不少东西,这两天听那话里的意思怕是也要保不住了。往后这一家对她来说也就只是户不太熟的穷亲戚罢了。 想到这儿,李淑凤脸上堆起笑,说道:“果果,你跟姐姐妹妹都一样,每个月都有两块钱的零花钱,不过她们俩那个奶奶每个月都给她们了,你的这份,奶奶一直帮你存着,但是你不在奶奶身边,奶奶就给你凑个整,一年我们果果就有30块的零花钱了。” 说着就要往林沛手里递,又好似想起什么似的,手转了个方向,递给徐春蕾,补充说:“不过你还小,这钱还是给你妈妈,让她帮你拿着好不好?” 徐春蕾连忙推拒:“妈,不用不用,你跟我爸也不容易,果果还是个小孩子,不用给她零花。” 李淑凤板起脸:“又不是只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