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咽口水,看了看窗外,天还没亮。 生物钟早就已经形成规律,永远不会错乱。 头实在痛得厉害,又晕又难受,像是脑袋里被人拿着根棍子不停的搅动,让她不得安宁。 她才刚动,谢矜言已经睁眼,迷迷糊糊问:“你醒了?有没有舒服点?” 庄梦原本想说话,奈何喉咙实在太痛。她哑着嗓子尽力发出声音:“好…不太好。” 谢矜言听着她公鸭嗓般的声音彻底醒过来,伸手打开台灯,披上衣服起床去给她倒热水。 庄梦乖乖坐在床边,接过谢矜言手里的水,喝下之后觉得终于好了许多。 “张嘴,我看看你是不是扁桃体发炎了?”谢矜言说。 庄梦就张着嘴,谢矜言拿过台灯认真看着,说:“肿了,怕是要吃消炎药才能好。” 庄梦乖乖点头,谢矜言就拿着台灯去翻她的衣柜。不一会就翻出几颗药来递在庄梦手上,说:“吃了吧。消炎的和治发烧的,天还没亮,再睡会。要是一会还不好,就要去医院了。” 庄梦把药就着水吃了,谢矜言自然而然接过她手里的杯子放好,然后继续躺在床上。 “睡吧。睡不着的话,我和你说说话也行。”谢矜言轻声说。 “睡觉吧,有点困,浑身没有力气。”庄梦无奈道。 谢矜言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臂,就像胡晴曾经哄着她睡觉那样,庄梦只觉得眼皮又重又垂。 她以为自己睡不着,没想到闭上眼一觉睡到大中午。等到她再次睡醒,谢矜言也不知道是多久起床,正坐在床边吃午饭,还在认真地看书。 庄梦迷迷瞪瞪问:“雪停了吗?” 谢矜言被她吓了一跳,抚着胸口说:“早上就停了。你好点没有?” 说着手就搭上她的额头,庄梦睁着眼看着她说:“昨晚我做了一个梦。一个特别真实的梦。” “什么梦?”谢矜言收回手,道:“好像烧退了,起来吃饭吧,一会再吃一次药试试。” 庄梦不想吃饭,一点胃口都没有。 “不想动啊…”她说,“被子好温暖,起来好冷。” “还是要吃点东西的,不然空腹吃药很伤肝。”谢矜言说。 庄梦慢慢坐起来,拉过被子裹住自己,只留下一个脑袋在外面。 她盯着谢矜言,说:“我梦见你了。” 谢矜言顿了顿,脸色不变,收拾桌上的饭盒说:“梦见我什么了?” 庄梦想了想,歪着头说:“忘了,只记得梦见你。好像在天上飞…” 谢矜言就笑,“我还能在天上飞?” “嗯,好像有翅膀。”庄梦认真道。 谢矜言收好桌子,说:“我去洗饭盒,你要不要起来一起洗漱?” 庄梦就爬出来,迅速穿好衣服,倒了热水拿着盆和谢矜言一起去洗漱。 收拾好了她也终于清醒一些,胃里有些火辣辣的难受,她还是不想吃东西。 庄梦和谢矜言一起把昨晚宿舍里的酒瓶子烟头什么的一起收拾了,又拖了地把垃圾丢了,两人坐在床上发呆。 她不知道现在自己该做什么,脑袋空空的,什么都想不起来。 谢矜言说:“要不要做作业,等做完了,明天咱们出去逛逛?好不容易放假,总是待宿舍里怪可惜的。” 庄梦只好摸出自己的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