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说自己听信了吴雨的话,下课留下来等他; 还是说吴雨不顾她的反对,强行亲吻她。 老师知道了会怎么说? 说她不应该和男同学单独相处;说她明明知道对方对她有意还特意留下来等他;还是说为什么他不招惹别人就只招惹你;还是说你明明都和校长公子谈恋爱了怎么还和男同学暧昧不清。 她无助地靠着花坛,好像自己怎么说都是错的。 胡晴要是知道了这事,她会怎么说?庄梦已经想到那句: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同学们要是知道了,又该怎么看她? 一只拿着纸巾的手伸过来,问道:“你没事吧?” 庄梦总算回过神来,抬头看到是张不认识的脸,忙爬起来囫囵擦了脸上风干的泪,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扯出一抹笑来:“我没事,谢谢。” 她梦游般回宿舍,这件事情,她谁也不能说。 谢矜言第一时间发现她的不对劲,问道:“你怎么了?不是说和吴雨说清楚吗?” 庄梦的眼泪就这么突然落下来。 明明自己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心理建设,但是当有人撕开那层薄膜,委屈似乎就会被无限放大。 几人都惊到了。 还没反应过来,谢矜言一把拉过庄梦,就往楼顶跑。 庄梦只觉得她手心温暖干燥,心里的所有委屈一点都忍不住,像是终于找到宣泄的出口,疯狂的涌出来。 还是有人在乎她的,注意她的。 “现在可以哭了。”谢矜言温柔地说。 庄梦看着她,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 “别怕,无论发生什么,我们一起想办法。”谢矜言轻轻抱住她。 庄梦使劲回抱着谢矜言,紧紧勒着她的身体,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把自己内心那种绝望和害怕全部发泄出来。 她把脸埋在她的颈窝里,咬着唇小声啜泣。 胡请说,要她坚强一些,别动不动就掉眼泪。 眼泪流干又有什么用。该发生的依旧是发生了。 除了心刺痛般的难受,像是窒息的痛苦,其实也没什么。 庄梦哭了一会,抬起脸,拿袖子随便擦了几下,扯出笑来:“我好多了。” 谢矜言看着她:“这就哭够了?可以再多哭会儿。” “哭没有用啊…”庄梦声音哽咽。 “那就说说是怎么回事吧。”谢矜言坐下来,从兜里拿出烟,点上后递在庄梦的唇边。 庄梦顺势叼过,深深吸了一口,尼古丁在肺里转了一圈后,又从嘴唇里吐出来。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胡晴后来会抽烟了。 “吴雨就他妈是个混蛋!”庄梦说。 “咦,学会骂人了。”谢矜言调侃她。 “他就是个傻逼!”庄梦继续骂。 “还有呢?” “诅咒他生儿子没□□!”庄梦吼道。 “喔,可以。”谢矜言说。 “他该死!”庄梦声音软下来,噘着嘴抱怨。 “我草!”谢矜言瞪着眼睛说。 庄梦始终没有说出来,吴雨对她做的事情。谢矜言也不勉强,说:“每个人都有秘密,等你想说的时候,可以随时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