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旅个游渡个假休闲放松一下,顺便带姜汀看看她新买的白老虎。 虽然谢灿是一个资产丰厚整天收租的大小姐,但姜汀对她口中的白老虎持完全不相信态度,这人可是能把小京巴取名狮子王的,谁知道她说的白老虎又是哪只小猫咪,姜汀愿意跟她一起来,纯粹是闲的。 也不知道谢灿吃了多少晕车药,姜汀抱着她颠了又颠,从站牌处晃悠到石板路越来越陡处,怀里的人依旧没有醒的征兆。 力气再大,体力再好,谢灿再瘦,姜汀走了这么远也有些累了,这破地方连个能坐的地儿都没有,她喘了口气准备冲刺一波,然后直接原地凑合着歇歇。 姜汀用力一颠把谢灿抗在肩上,还没起步,一抬头瞥见山顶上似乎有房屋檐角掩映在茂密林中,还没看清,眼前就是一阵晕眩,差点让她连人带谢灿一起后仰着滚下山去。 她稳住身子猜测自己估计是低血糖了,毕竟也到该吃晚饭的时候了。 不再犹豫,姜汀单手扛着谢灿,从包里摸出几块巧克力塞进嘴里,嚼巴嚼巴继续赶路,方才那一瞥,她看到太阳已经快下山了,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不能歇了。 姜汀由抱换抗,又由抗换背,拖拖拉拉带着谢灿走了不知道多久,直到她筋疲力尽再也走不动时,才在这片山林的半山腰处看到有人存在的踪迹——一间灰不溜秋黄不拉几的泥瓦房。 虽然看起来破,但此刻在她心里,不亚于一套三层小别墅,姜汀激动了,她脚下生风又有劲了。 然而刚朝泥瓦房起步没两秒姜汀就猛地一个急刹,身体的惯性还差点把谢灿给扔出去。她盯着前方那朴实无华的泥瓦房,忍不住眨眨眼睛,她眼花了? 面向着她的这面土墙饱经风霜,上面满是岁月的痕迹,墙体似乎被太阳晒到崩裂,焦黑的墙壁露出里面掺着杂乱麦草的干巴泥土。 姜汀的视线并没有在这些上面多做停留,她瞪大眼睛死死盯住土墙中间那扇破败到,没有窗纱也没有任何东西遮挡的方口小窗。 如果她没出现幻觉的话,那窗户里刚刚确实伸出来了一根不像话的长舌头。 而且这舌头,直径跟窗户一样宽,还红里透灰,舌面上布满细牙,看起来可不是人能长出来的。 青天白日见鬼?没那么离谱吧? 大概是她太饿了,看错了吧,姜汀咽了口干唾沫心底安慰着自己,她定了定神,瞅着那空空如也的窗口,纠结两秒,最终还是不信邪占了上风,她将谢灿又往上颠了颠,打算慢慢靠近那小房子。 脚步还没抬起来,视力极好的姜汀就瞅见那黑漆漆的窗洞里有道灰红色的影子蠕动着,贴着墙皮缓慢滑过。 ?! 这下不能再欺骗自己是看花眼了。 姜汀惊得脏话在嘴里过了一圈也没说出来,冷汗一丝丝爬上后背,她脑瓜子有些嗡嗡的,感觉自己似乎误入了什么奇怪的地方。 姜汀深呼吸一口气试图冷静,吸入鼻腔的草木气息稍微缓解了一丝她心头的麻意,镇静下来姜汀才忽然意识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树林里就一片寂静。 此刻更是连声麻雀叫都没有。 唯有耳边的风声,脚步声,她的喘息声,和谢灿那微不足道的呼吸声。 等等—— 脚步声?! 她她她她她喵的不是在原地站着没动吗??哪来的脚步声??草草草草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