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 姜予没有想到他会让她说出真实想法,但这些都是事实,于是抬起头看着徐斯年,语气诚实又认真:“因为我不想相亲,所以说话时没有顾忌,我是想让他们知难而退,但没有想到他们曲解本意,把我描述成了那种人。” 那种专门钓金龟婿的绿茶心机女人…… 徐斯年的嘴角勾出了弧度,动作语气像是在哄幼稚园的小朋友,自然地抬手摸了一下她的头:“那些相亲的男人,确实配不上你,你值得更好的。” “……”姜予看着他笃定的目光,善意的微笑,自己也没来由地增长了许多信心,便点头嗯了一声。 纪洋帆是在场当中,唯一一个与姜予相过亲的男人,这话无异于在打他的脸,说他不配。只不过,他干过什么他心里有数,又迫于徐斯年的身份,不敢多言。 话说到这个份上,姜予觉得事情差不多了吧,她不是个不依不饶的人,澄清事实,打脸始作俑者,还得到了道歉……已经够了。 但是现在要怎么收场啊,总不至于还要坐下来吃一顿尴尬的饭吧。 那真的就…… 正不知所措时,徐斯年看了一眼一直坐在椅子上没出声的盛嘉昀,平淡地道:“嘉昀,替我招呼,我们还有事,先走一步。” 说罢,他直接拉过了姜予的手,面无表情,径直朝门外走去。 …… * 徐斯年带着姜予一离开,众人绷得跟弦一样的心情,陡然之间全都松懈了下来。 上午的时候,盛嘉昀听了表哥的吩咐,让顾景贸召集了当初那一桌人。虽然顾景贸觉得很为难,但是顾家与盛家有生意往来,让他不得不顾忌。 现在,总算把这个坎给过去了,顾景贸长舒了一口气。 盛嘉昀无语地道:“你们好好儿的,玩自己的就行,干吗要乱造谣清清白白不混圈的人呢?还发人家照片,确实太low了。得亏现在不是几年前,要不然你们一定吃不了兜着走。” 纪洋帆不服地气道:“本来是当相亲乐子说一说,我明明都说了,人家不是捞女,我也夸了姜予长得很灵,是觉得她漂亮,才想让你们看看她长什么样的。你们两个的嘴是真的贱,说什么人家是钓金龟婿的心机女。你们是傻逼吗?心机女会把心机说出来?” 那两个女人仍然不停地道歉,还主动拿着酒杯说:“帆哥,贸哥,是我们的错,我们自罚三杯。” “罚十杯也没用。” “对不起嘛,我们也是嘴溜了。” 有人则说道:“下次哥几个有什么乐子事,不要跟这些女人说了,一个个只会惹事生非。” 顾景贸之前对徐斯年的印象,就是觉得他一身傲气,不好接近,也不好惹。这两年他变得成熟稳重了起来,身份地位和身价也日渐攀升,却没有想到,这样的他,也会因为这样的事,帮小姑娘出头。 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因为这个圈子就是这样腐烂,八卦他人是非是司空见惯的事。 但是经此一事,顾景贸也在反思自己,是不是跟着这些狐朋狗友太久了,人也变low了起来。 他摇了摇头,说道:“行了,吃完饭都干点儿正经事。” 盛嘉昀代替表哥招呼大家,明面上笑嘻嘻,让氛围不至于尴尬,实际上心中大为触动。 从小到大,他哪里见过表哥为了哪个女生动气,一个也没有。 而今天,他一个奔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