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也把军师安全带回来。” 裴乂忙回:“不可,你不能跟我一起去,你是将军,往后用你的地方多着呢。我一个人去,就算有事也只是损失我一个人,你若也去,那我们岂不是又丢军师又丢将军?” 怡阳细想也觉得裴乂说得在理,便也道:“军师说得没错,王将军切勿冲动。” 王阶却不服,道:“哼,你这个主帅让军师一人去冒险,自己就只知在这里坐享其成。” “王将军休要妄言。”裴乂连忙制止。 怡阳却并未恼,反而道:“王将军先别生气,本帅并非不在乎军师的生死,只是认为军师的话有理方才劝你一句。你也不用担心,军师的命本帅看得比什么都重。军师,让阿邦跟你去,你看如何?” 裴乂听了细想了一下,回道:“如此甚好,阿邦只是主帅的护卫,连个军职都没有,陪我一起去最好不过了。” 怡阳唤了阿邦进来把话与他说明白,阿邦并未犹豫,答应陪同裴乂一起出使西原。 翌日裴乂带着阿邦两人一同越过林地到达内齐,内齐那边亦早有人在迎候,再骑半日的马便到了内齐的第二大都城叫沂峰,驻扎在那里的是他们的大将军耶赫。裴乂和阿邦去到内齐的第一天耶赫将军并没有出面迎接,而只是叫人好生接待而已。到了第二天耶赫将军才不紧不慢地出现,耶赫长得是完全的胡人长相,高大而壮硕,满脸的络腮胡,眼睛虽不大却目露凶光,特别有压迫感,让人见了不寒而栗。他会一点汉语,能说几句客套话,在裴乂提出要见黄冲的时候,他还能用言语搪塞回来。经过几轮来回的话语周旋,裴乂便知这一趟怕是没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到了第三天,耶赫那边又传人来请去吃饭,裴乂心想,你既想给我一个下马威,那我也得给你一点颜色看看,我们大历人可不是好欺负的,然后对那来传话的下人道:“今日身体不适,就不去和将军吃饭了。” 果然,裴乂这一拒绝激怒了耶赫,他立即又派人来“请”,大有你不来后果自负的架势。裴乂又回道:“若是将军要谈公事,我无论如何都会挣扎着前去,若只是吃饭,恕不能奉陪。” 到了第三天,那将军亲自来到裴乂休息的塌下“慰问”,说是慰问,其实就是想看看裴乂这佯病要装到什么时候。 “军师,可好些了?”耶赫将军试探地问道。 “有劳将军挂念,我已经大好了。”裴乂敷衍地回道。 “不知今日可吃得下饭了?”耶赫将军又问。 裴乂并不在意他的阴阳怪气,而是笑回道:“耶赫将军大方,既要请吃饭,那不如也把黄将军一道请出来?” 耶赫听懂了她的意思,回道:“都说你这个女军师机智过人,我看不过如此。”裴乂却没弄懂他的意思,一时之间不知怎么回,片刻后,耶赫又道:“想要回黄将军,也要看你们的诚意。” 裴乂心想:终于等到你开口了。因而回他道:“我们当然是有诚意的,就是不知道你们内齐敢不敢接。 耶赫冷笑了一声回:“我们内齐有什么可怕的?” 裴乂又道:“既这样,等我们见了黄将军,确保他无恙再把我们的‘诚意’交予你们。” 到了晚宴,耶赫命人把黄冲带出来,裴乂见到黄冲脸色惨白,精神大不如前,就算内齐的人没有虐打他看来也没有让他过上好日子。只是他不过一个武将,虐待他于内齐又有何益?怕不是个苦肉计吧?裴乂走向黄冲问他道:“黄将军在这里可还好?” 黄冲见到裴乂略感吃惊,可是很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