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江雾白有点头疼,“算了不要说这个了,你在巴黎玩的怎么样?” 苏婉看她实在不想谈,也没强求,说起自己在巴黎遇到的有意思的事。 江雾白去巴黎的时候还太小了,已经没什么印象,很想再去,而希望那一次去是留学。 她跟苏婉说起想去法国留学的事。 苏婉撇了撇嘴:“你也要抛弃我吗?” 倪悦去了巴黎之后,跟她们见面的次数陡然减少。江雾白要是去了,跟苏婉肯定也没办法像现在这样想见面就能见面了。 江雾白过去抱她,苏婉又突然冲着她一笑。 “傻不傻呀,我又不是离开你活不了。你想去就去,去了记得回来就行。” 江雾白松了一口气,刚才还真的以为她生气了,吓得她都愧疚了。她也靠在床上:“但因为这个合同,短时间内去不了。” 苏婉突然眼尖的看到了她放在钢琴上的法语书:“所以你现在在学法语啦?学的怎么样。” “不怎么样,好难哦。” “你可以找裴屿学,他会法语。” 江雾白回忆了一下,说道:“他不是在美国上的学吗?” “在美国就不能学其他语言啦?他还会西班牙语 。” 江雾白还不知道这回事,觉得他很厉害,法语真的很难,特别是发音让她很头疼。 苏婉伸手去碰她的腰,江雾白敏感地缩了一下,“干嘛?想什么呢在?” 江雾白摇了摇头。 “该不会是觉得他厉害,更喜欢了吧?”苏婉缺德地调侃她,看着她的脸渐渐红起来,笑得不行,“好吧好吧,我不闹你了。” 苏婉在心里想,反正他们不谈,着急的也不是她。能看裴屿吃瘪,得不到他想要的,也是人生中的一大趣事啊。 - 第二天在裴屿的车上,江雾白跟他道了谢:“谢谢你给我的画和唱片。” 裴屿只用一个眼神回应。 很明显的有些冷淡的反应。江雾白本来还准备了一些话的,在这有些奇怪的氛围当中,也说不出来了。 她多看了他几眼,想确认怎么回事,却因为不了解他,也看不出来。于是她看向驾驶座的邱夏,试图在他的表情当中寻找答案。 邱夏没有任何表情,只专注的看着前方。 身旁突然传来清嗓子的声音,江雾白重新看回裴屿,尝试着开口打破氛围:“嗓子不舒服吗?” “……嗯,不舒服。” “那,”江雾白顿了顿,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拿了一瓶水过来递给他,“喝点水?” 裴屿接过喝了一口。 “好点了吗?” “好点了。” 很尴尬生硬的对话,没什么意义,但却是江雾白“求和”的表现。 江雾白重新把话题拉回到他送她的东西上:“那幅画的位置,也是你决定的吗?” “对。”裴屿之前来过她的房间,记得房间的格局,觉得那幅画放在钢琴旁边是最合适不过的,“我让陈姨放的,你还满意吗?” “非常满意,让我来选位置的话,我也会选择放在那里。” “是吗。” 江雾白感觉他的心情好像变好了一些。 不过下车后,裴屿又有一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