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果然是有意思的人。 手段也同样不容小觑。 温厉的眼中多了一丝适逢对手的光芒。 “太子若想好了,不如你我正式谈一谈?”乌尓塞进入正题。 两相权衡之下,他们二人的实力都摆在那里,若是硬碰硬,必然两败俱伤。 如果双方都不让步,那就鱼死网破。 谈和,是唯一的方法。 “你想要什么?”范厉这下也不想卖关子了,直截了当,抬手轻挥一众死侍便无影无踪好像不曾来过。 乌尓塞移步室内,屋外的火光也刹那熄灭。 乌尓塞从身侧的座椅上拿起抖开一幅地形图。 骨节分明的手指虚划一道: “以此为界,北部归我乌汗,我保证不再让乌汗子民侵扰太元子民一分一毫。” 在此之前,虽然说乌汗从未明里来犯太元,但是边塞的一些小城小镇偶尔总是遭遇北边乌汗人的抢掠,时而抢掠粮食,时而抢掠妇女,虽说对他们太元并造不成什么太大损失,却是令北部的人心惶惶,苦不堪言。 乌尓塞手指沿着图划了一条线。 范厉哼笑:“你拿什么换?莫不是宸阳王?” 乌尓塞从怀里掏出一份纸稿,似乎上面还写了什么。笑道:“自然是太子感兴趣的。” 范厉瞥了眼,大惊。 “你!” 他竟不知乌汗的手都伸到太元的朝堂里来了! 从哪里来得名单! “若是太子殿下同意,我保证,这一份名列永远不会公布于世。” 范厉眼底爬上冰冷,他非常不喜欢这种被人威胁的感觉。 乌尓塞也知道见好就收:“我只有两个要求。” “第二个?” “同意渃水城与塞外的百姓往来通商,自由买卖。以此,换宸阳王。” 范厉当真想大笑了,这乌尓塞确实有些本事,将他们太元内部的一些小矛盾拿捏的刚刚好。 但是他也不是如此任人宰割的人。 范厉眼底暗流涌动,道:“我也有生意要与首领做,今夜,咱们恐怕是要秉烛夜谈了。” 二人确实在摘星阁谈上了一个晚上。 蜡烛的烛芯燃尽,烛蜡滴了满台。 彻夜而谈。 第二早,一切终于谈妥。 众人着实好奇二人谈了什么竟谈了一整夜,恐怕是你来我往地互不相让才拖了如此之久,但是不敢去问。 毋庸置疑的是,两人私下一定达成了某些不可告人的交易。 有人尔虞我诈,费尽心神一夜。 有人内心惆怅,伤春悲秋一夜。 有人双眼一黑,莫名其妙一夜。 最后者便就是薛长平。 她与薛尘在小巷中分别,本来是想要去买一些鸡鸭,或者是捉一些鱼来带回去。 因为这家中吃饭的人不仅多了李茹花,如今又多了一个薛尘,吃食自然也是要多备一些。 正感叹着走在路上,头突然被黑色的袋子蒙住,一记闷棍将她从脑后打晕。 薛长平醒来之时一睁眼感觉自己似乎是瞎了,她好像是睁开了眼睛,但是所视之处仍然是一片漆黑。 薛长平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