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惊奇,那意思就差大声说出:你俩有猫腻了。 而吴皓辰若无其事地把邹蔓扶到座位上,在他转身往自己的座位走时,冲离得最近那几个看好戏的人把刚才他在车棚里对邹蔓说的话再说了一遍,声音的高低刚好能够被全班同学听见。 大伙听完他的话,目光在两人的手上停留片刻,看见他所说的伤药和习题,才燃起的八卦之火,在顷刻间被扑灭得连一丝烟都没有了。 见同学们被糊弄过去,邹蔓也松了口气,她正欲将手中的塑料袋塞进桌肚,一张纸条从袋子里滑了出来。 邹蔓警惕的打量了眼周围的环境,即便安全她还是藏进桌肚里看:晚上放学我送你回家。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邹蔓却始终觉得有哪里不一样,嘴角不自觉的轻轻上扬。 “不得了,你们这关系完全是突飞猛进啊,都要送你回家了?” 白荷的声音从邹蔓的右边传来,吓得她赶紧把纸条收好。 “他、他就是因为催我抬桌子不小心伤了脚,所以才决定送我回家的。” “你就给我说实话吧,中午你俩去哪儿了?”忽悠过了班里所有的同学,白荷却独自清醒。 邹蔓可不敢如实说自己跟着吴皓辰一起出去吃饭,是因为自己想继续给他塞牛奶。 “他说食堂的饭没营养,不利于伤势恢复,所以带我出去吃了。” 这一点白荷到是没怀疑,点点头:“没看出来吴皓辰还挺细心的,尤其懂得照顾女孩子的心理。” “呃……怎么说?” 白荷放下手里的教材:“你看啊,今天早上他送你去医务室还非得让我陪着你,这说明他不想你受到别人的非议。担心你脚伤,中午又特意带你出去好吃好喝,真挺关心人的。” 邹蔓:“这好像也并不全是因为我,他心里有愧嘛。” 思及此,她又想起了吴皓辰的那辆小电驴:“你说,给富人家里打扫清洁真那么容易挣钱吗?”否则他哪来的钱买车。 白荷:“也不一定,不是说越有钱的人越是抠吗?” “那如果一个人在短时间内得到很多钱,是怎么做到的?” 白荷看向邹蔓:“姐妹,你究竟想说吴皓辰什么?” 那天,她们在徐瑞安家的洋房里撞见了吴皓辰,几人都知道他现在是一边给有钱人打扫清洁,一边上学。 邹蔓本来想说吴皓辰有小电驴的事,但脑子忽然一转,一个想法就这么蹦了出来,背后当即窜出一股冷意来。 上小学二年级时,邹蔓和父母还住在那种八十年代修建的筒子楼里,楼梯修建在左侧,一条长长的过道横亘在挨家挨户紧闭的房门前,木门旁则安着一扇铁窗户,哪怕刷上油漆也掩盖不了上面的锈迹斑斑,就这样一直到尽头。过道外面则拉着一条破旧的电线作为晾衣绳,除了第一家住户回家不必经过别人家门前,其他住户都必须从别人家门前经过。 当时邹蔓家就住在过道的尽头,每次回家都必须经过一扇又一扇紧闭的木门,有时路过窗户旁还会因为里面的住户突然开窗而不小心撞到头,房间里的炒菜声、说话声、争吵声、洗碗和摔东西的声音,各种各样的声音不绝于耳,只要邹蔓经过窗户时,都会像踩了风火轮一样飞奔而去。 直到有一天,她下午放学回家,依然是走在那条长长的过道里,当她走到倒数第二家住房的门前时,被里面奇怪的声音吸引住了,这是一种她从未听到过的声音。 内心充满好奇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