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 我直接去找了克拉斯妮。 这边环境比较艰苦,看得出,她们拿出自酿的果酒给我已经是很有诚意的了——克拉斯妮正在清点要转移的物资,有一部分不必带走,可以埋到沙子下,方便转回来。 我拿着她们的酒壶喝了一口。 “大人,有发现什么?” 旁边一个女人替克拉斯妮问道。 “没有异常,有也已经被弄死了……”我说,把酒壶递给她“谢谢,你们团长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出发?” “克拉斯妮团长她说在日落后一刻钟转移,向地下河以北的隧洞进发,走十公里。”女人说道“……关于知识的消息暂时断联,卓拉也将那半块牌子遗失。” 我挑眉“什么牌子?” “……” 女人意识到自己说多了,赶紧抬头向克拉斯妮的方向望去,而克拉斯妮则点点头。 “那个牌子是原本嵌在遗迹上的开关,一半让卓拉送到你手里,另一半被塔尼特的人偷走了,那个东西可以开启【祭坛】,副团长也是为了拿到那个才死去的……那个祭坛下可以连接您的力量,团长她也才得到了那些黑色。” “事实证明,塔尼特遭报应了,而他们的尸体也就变成了怪物。” 女人说着,坐在我身边。 “……你挺有空啊,不用去帮忙吗?” 女人笑了几声,清丽的面容要比别的蝎尾十字成员多了一些柔和“我是负责记录和文职工作的,我的手拿不起刀,也搬不动水,也算是个可有可无的闲人啦。” 她抬起手,那是一双漂亮的手,白皙修长,指腹柔嫩,指尖则有薄薄的茧——弹奏乐器才会练出来的茧子。 但是往下,手腕上有两道丑陋的肉疤。 [应该是竖琴或者钢琴手] [它本可以弹奏出很好的音乐的]系统惋惜,大概因为他曾很会唱歌才会有这种感慨。 话说艺术人的共情居然这时候也通用。 “大人的力量很强,如果能真的复活的话就太好了……”女人收起手,望着我,眼底有隐隐的期盼。 我下意识移开目光。 “你也是为了轮回?或者新世界什么的?” 女人摇头“不,我不完全是。” “我只是渴望有那样一个绝对公平的世界而已,哪怕是黑色的东西,只要……只要不会有因为音乐不合就刺穿双手的事发生就足够了……啊啊我的想法相比其他人的都太天真了。”她说着说着就突然不好意思起来,很惭愧道“——明明只是失去了这么一点,大人听听就好,大家的苦痛明明更多,就连大人您也……” 我:……… 我:???? 这是什么疼痛言论??? “不不不我觉得苦难这东西就不必分出高低了,价值不同对应的失去的也不同,不要讲这种听着就好不妙的话啊。” 女人松了气息“不妙吗……” 我虽然言之凿凿,但是价值之类的东西她居然接受良好,刚才那句话我也是个人观念,蝎尾十字的女人们喜静,方才我说的话不远的她们基本全都听见了,这种奇怪的感觉让我把话题就停在这里了。 我确实没有自大到随便给一群人上课,还输出自己价值观的自觉。 女人见我站起来去,也跟着站起来。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