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狗屁前提,因为上一个我死的惨所以带着现在的我出去,莫非是因为—— “有认识我的人?” 他站在下面笑,没有继续说。 我哼了一声,随便看了看身边的书,从一大堆眼花缭乱的书里准确定位一本《关于恋爱和人类行为推论》,我把它拿了出来,很好奇的翻开看了看。 首页第一句话: ——智者不入爱河。 我:……… 我翻开了第二页,刚想说这作者怎么写着恋爱还骂恋爱,结果人家第二页写着: ——去你妈的教令院,老子的论文爱咋写咋写,改个屁,不改了出书!我不上这个学了!回家种地! 我:……… 我默默把它放了回去。 感觉好惨。 虽然不知道具体这个作者经历了什么,但是真的好惨。 —— 多托雷今天心情好得很,就好像要去干什么坏事一样,任我在书架上翻来翻去问他一些没营养的问题,最后我被他揪了下去,因为时间到了。 什么时间到了我还是没懂。 “所以教令院都钟情于给别人改几百遍论文吗?” 我被掐着后领子放到地上。 “对他们来说吧,我没体会过。”多托雷来了一出高阶凡尔赛,听的我不知说什么好。 我到现在只知道他以前来这上过学,不过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研究的,居然连论文都没有体会过被改的经历。 “你研究的什么啊?” 男人带我走向大门,一路走来整个教令院里居然空无一人,只剩下他的声音在回荡—— “人类血肉和机械相似并可有效更换。” “………” 这家伙故意的。 “………多托雷你他妈疯了吧,这课题只能你一个人研究,谁敢给你改论文啊?!”我吐槽到,怪不得没人给他改论文,估计要么是一遍过,要么就是他被打出教令院。 “所以你被赶出去了吧?” “哎呦,米娅说的真直接,不怕我伤心吗?” “伤心去吧,干脆死掉最好。” 话是这样讲,我带好面具站在他身后,多托雷推门而出,有很多很多的人站在外面,面带笑容的叽叽喳喳,这些人我能看出来有各行各业有男有女,还有孩子,老人,他们都站在大门外那个有坡度的道路上,对多托雷和我的出现置若罔闻。 不是说我们出场别人一定要看。 只是,这种忽视似乎不太正常,不符合常理,和平时愚人众士兵看我的时候那种当空气但确实看见我了的眼神完全不一样。 他们的耳朵边都带着那个和我有点像的虚空终端。 “米娅。”多托雷叫我。 “你看到了什么?”他问。 我望着这群人,心里没来由的感到一种诡异,是那种居高临下的,隔着什么东西感觉到的诡异,如果我对着他们挥刀,可能会没有任何感觉,就像……就像我曾这么干过,就算是砍下去,他们也不会有反应。 玩具?人偶?或者是—— “木偶。” “多托雷,这些人是木偶吗?或者他们也是你的试验品?” 男人笑了,但这应该不是唯一的答案,多托雷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