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我拿起旁边的一只小兔子看了看,还是放下了,我拿出背包里的食物吃了几口,接着把头上的绷带扯掉。 谁给我剔的苹果兔,耳朵都掉了。 [你睡了两天] “那还行,不算久。” [——]系统似乎还有话要说[濑户仓和瑷已经被关押进天领奉行了,要去杀了他们?] “你来真的?” [蠢货用无端的恶意伤害别人,而且还是作为宿主的你] [我感到愤怒] “没事,我如果不想被他们拿捏,我可以在码头杀死他们。”我躺回床上,把身上贴着的药膏的一点一点撕掉“那只是一个借机测试的猜想。” 床铺的味道让我刚刚清醒的脑子又开始犯困“我每次痛的要命的时候都可以感觉到奇怪的东西,这次也是。” “受到伤害让我见到了阿尔斯特。” 系统突然呲呲作响—— [你见到她了?] 我把团成一团的药膏和胶带团成一团丢到地上,摸了摸头皮里已经长上嫩肉的伤口,扣掉几块细碎的血痂。 “你如果不说话,我还不是很确定。” “但是你既然这么问,那么——你认识她。” 我无比肯定。 “系统,你认识阿尔斯特。” 此时门外有谁正走上台阶,正要推开门,我坐起来想期待一下来者是谁,系统就在这方面开始尽职尽责—— [检测到重要人物——托马] 青年推门进来。 他看到我坐起来看他,眼睛一亮,呼出一口气快步走过来“醒了,肚子饿吗?” “怎么把绷带都拿掉了?头伤好了吗?” 我感觉我好像有好久没看见托马了,那双和我一样的宝石一样的绿眼睛还是那么剔透,燃烧着旺盛的生命力,我看着他走过来给我检查伤口。 温暖干燥的手指摁在伤口附近,我看他靠的挺近,于是垂下脑袋把脑门轻轻撞在他的肚子上——这个人连肚皮都是热乎乎的。 他吓了一跳。 但是半搂住我的肩膀,给我一个很有安慰意义的家人拥抱。 “怎么了?” 我闭上眼睛低声埋怨道“问的真直接,对待情绪不好的人,这么问可是会让他哭出来的哟。” “米娅,心情很糟吗?” “如果我不高兴你就见不着我了。” “呐,托马——”我用脑门撞了撞青年的肚子,嘴巴张了张想要问一件事,但还是转换了话题“苹果兔子是你削的吗,耳朵都不见了,丑了吧唧的。” “啊那个啊,荒泷一斗有来过,他削的,还有糖果袋是宵宫来送的。” 我啪一下抬起头来。 宵宫没事,可是荒泷一斗是怎么回事? “他说要去替你找场子,刚刚天领奉行那边又给他抓进去了,因为影响办公——不过他的朋友总能以各种奇怪的借口把他捞出来。”托马烦恼的揉了揉脑袋,看我坐好了,拉来一把椅子坐下。 该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我总觉得荒泷一斗这次的纯狱行为有点思路清奇——他该不会进了里面去找濑户仓相扑吧? 或者只是很平常的进去? “那个叫瑷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