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收起来呢。”她回头看了一眼那些铜钱,善心大发地松开了手。 李半夏知道她的恶趣味,松手只是暂时的,今晚肯定不会放过他。 那种事虽然很快乐,可是他很累,而且卫央老是让他摆羞耻的姿势,他没她那厚脸皮。 可是钱摆在那,不收起来他浑身难受。 他把串好铜钱以十个一组再绑一起,放进一个陶罐子中。 捧着陶罐子在屋子中转了两圈,最后藏在了衣柜后面。 卫央发出了一声嗤笑,挨了个白眼。 “明天我挖个密室,让李公子藏万贯家财。” 李半夏爱听这话,暂时先原谅她嘲笑自己拙劣的藏匿地点。 摆了几天摊,客流量最终稳定在250-300人之间,这也是他们带的骨头汤不够的原因。李半夏不准备在县城耗一天,只想着午饭时间客人最旺盛,卖出一些就行。 因为酸辣粉的价钱不低,很多县城的居民会过来吃新鲜,但不是每天都来。他们的主要客户群体还是在货站卸货的一些工人及来往的客商伙计。 最主要是因为酸辣粉在县城中是独一份的,所以他的收入还算稳定。 摆摊的日子过得特别充实。每天都行程都快得很排的很紧。 按照卫央的说法,他们主业还是卖干粉条,前期的酸辣粉只是为了打响名声,扩开销路。 做淀粉需要时间晾晒,两人如果忙的脱不开身,就无法大规模生产。 李家的酸辣粉火了后,很多小吃摊主会趁机打探,这个粉到底是什么做的。一些大的食肆和酒楼也听说这新奇的玩意,明里暗里也在打探来源。 由于是李家的独门秘方,她们只能空手而归。 一时间,李家酸辣粉在街头巷尾火了起来。 摆摊一个月时间,李半夏拿出纸和笔,用卫央教的数字和乘法,算起了总账。 一个月俩人摆摊净赚二十两银子,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 卫央干完手头的活,进屋看见他在沉思,过来揽着他的腰,另一只手也摸上他唇角。 李半夏思路被打断,推了推她胳膊:“大白天的,少动手动脚。” 卫央不管白天黑天,一把把他抱起来:“花不少钱娶回来的,就动。” 李半夏又羞又窘,捶她胸口:“你是入赘的!” “对对对,李家主。” “唔...” 被妻主压在床上翻来覆去这样那样。李半夏全身没有一丝力气,任凭卫央擦拭身体。 “你说,咱们要不要雇两个人?洗淀粉太占时间,还要照顾孩子,没办法做别的事情。” “随便。” “今天我去后面吴老爹家看红薯,他们家就一个病弱老父亲带着小儿子,田也没几块,过得很苦,还有很多村人,找不到赚钱的方法,我想帮帮他们。” 卫央想了想,问道:“你觉得雇佣他们做事,能带来多大改善。村里那么多穷苦人家,能雇的人是有限的,或许你可以想办法带着全村人一起致富。” 李半夏心善,可是不知道怎么做,他微皱着眉,脸上稍带着一些哀怨,看的卫央心头火起。 “每天晚上都要好几次,你不累么。”李半夏打掉她乱摸的手:“我想带着大家一起赚钱,又没有办法。” 卫央放过了他,给他盖好被子,搂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