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的味道。 门口的大树下放着一张躺椅。卫央想要去休息一下,在门口碰见路过的村长夫郎,想起心中的盘算,便问道:“王叔,村长在家吗?” 村长夫郎满脸笑意:“在家在家,有事你就来。” 卫央垂下眼眸,这村长夫郎是个热心肠,自她在这村里住下后,总是来嘘寒问暖,去镇上帮她买日常所需物品,一来二去都快把她身世来历翻个底朝天了。 每次都带着一脸神秘的笑容,以前她不懂别人说的“姨母笑”是什么,这回也见识到了。 吃过午饭,卫央去了村长家。 “你想要办户籍和路引?”村长知道她来意以后,面上有些为难。 当朝对户籍管理特别严格,人口流动都需要文书证明。灾祸时期没有身份证明便是流民,和平时期会被当作流窜犯,由官府统一处理,或发配或贩卖,下场都不怎么好。 卫央衣着和口音很怪,身上也没有任何身份证明,只是说无意中来到此处,碰巧帮了村里一个大忙,救了李小山一命,却不想养好了伤,便想留在此处。 这期间卫央对她的来处讳莫如深,无论她怎么试探,也只是告诉她自己没有恶意、没有仇家,不会给任何人带来伤害。 村长对她还是有些提防的,她这一个多月四处暗中打听,没见任何通缉令,也没发现有哪些寻人的消息。 不过李全和李小山很感恩,村人也因分肉的事,对她印象很好,她在村里住一个多月,没有打扰到任何人。 想到卫央请她帮忙兑换的那块金子,在钱庄兑换了三十两银子,钱庄的管事直夸赞这金子纯度高。 村长觉得她是哪个世家贵族逃出来的纨绔小姐,也有可能是某个世外高人的弟子,下到俗世体验生活。 在村长思绪飞到九霄云外时,卫央加大了筹码,只要将户籍落在灵秀村,事成之后给十两银子做报酬。 村长有些头痛,她是看在她有恩于村人的份上才收留她。如果镇上知道她收留一个没有户籍的流民,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正为难之际,一旁光明正大偷听的夫郎捅了捅她,悄声说道:“我有办法。” 村长有些无奈:“你能有什么办法?” “半夏今年已经十八岁了,带着弟妹他不想嫁人,但是可以给他招赘,户籍就落在李家。” 村长心一动,拉着夫郎进去了里屋,低声质问他:“你少打这主意,卫央的来历不明,别坑了半夏那孩子!” 夫郎眼一瞪:“你不是说她不是罪犯么,我都打探好久了,她比半夏大两岁,今年二十,没有婚配,人有礼貌,身手又好,带着伤还能杀死野猪,比你们一帮人强多了。” “她想把户籍落在这里,就说明她不想走,官府规定只有入赘不计较来历,不然她只能当流民。等入了赘,半夏就是户主,掐着她户籍路引,她想跑也跑不掉。” 他越说越激动,声音都提高了不少。“再说了,等官府来收税,要是有人告密,你怎么跟官差交代。” “半夏长相品行都不错,不就因为弟妹多了一点么,那些死媒公给介绍的都是些什么歪瓜裂枣,就她们那个德行还挑剔别人弟妹多呢,也不照照镜子看自己什么样!”村长夫郎越说越气,手直接拧上村长腰间的软肉。 “哎呦,你掐我干什么。”村长遭受无妄之灾,不仅大呼冤枉。 “哼,就掐你,那个死癞三,骚扰半夏多少回了,我都说几次了,你们把她打成残废,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