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不论怎么躲闪,那份不带好意的侵略还是压制不住。 言盼儿假模假样又挑了件开衩的裙袄,问道: “这件如何...” 正是她转身之际,伴着一股浓烈的烟草味道,她整个人被盛武杰的怀抱罩住。 吻得有些突然,盼儿嘴唇被撞得生疼,她没吻过人,下意识地往后缩。 后颈很快被一只大手把住,让她逃无可逃。 盛武杰夹烟的那只手把住盼儿的下巴,放开吻,与她对视。 下巴尖上很快被揉得泛红。 隔着袅袅的烟雾,盼儿在他的眼里看见些犹豫。 他在犹豫什么?盼儿弄不明白。 但盼儿也不需要明白。她扔掉了手中的裙袄,伸手勾住盛武杰的脖子,向他报以更加热烈的亲吻。 昨夜里挨了几句骂,今日便得了间大宅子住,那眼下把盛武杰吻舒服了,明日还不知道能得些什么宝贝呢。 而盛武杰似乎并不喜欢盼儿的主动,他把住盼儿的脖子,将她拉扯到书桌前,要她背对自己,动作略有粗鲁,浑然不知道怜香惜玉四个字应该怎么写。 盼儿被固定在了书桌前,睡袍从背后被撕成两瓣碎布,盛武杰把烟叼回嘴上,好让自己的手指更加肆无忌惮地攻城略地,从乌亮的发,到白皙的后颈背,都要占领。 皮带叮铃当啷,盛武杰上下都是炙热的,烫得盼儿不由自主地打颤。 太疼了,疼得超乎她的想象,疼得她一时间承受不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盛武杰一只手握住盼儿的腰,满眼都是白皙滑嫩,看不到她的眼泪,撞|击得生烈,丝毫没有分心。 书桌被摇得直晃,烟灰带着火星落在盼儿的背上,她被烫出声,也一不留神喘出了些其他的声音。 她像是天生为了这事而生的,只疼了一小会儿便充盈着欢愉,她跟着盛武杰的起伏用着巧劲,夹得他喉咙间的低吼怎么也忍不下来。 大约二十分钟的光景,盛武杰忽然停下了颠簸,言盼儿扭头看他,报以埋怨的目光,却发现他的目光正停留在她下午书写的那些诗词上。 上面正是南唐后主的一句“四十年来家国,三千里地山河......几曾识干戈...” 这种时候停下来读诗,亏他有这个闲心和定力。 盼儿扭动腰肢,往他怀里撞,盛武杰眼神回到盼儿脸上,索性一只手将人抱起,几步放到床上,十指紧扣,一次性办了个干净。 剧烈的晃动给了她从未领会过的体验,她逐渐失神,怔怔地望着床上天花板的水晶灯。男人把她抱进怀里,她才如梦初醒,长长地叹息。 他的手臂结实,是风吹日晒里历练出来的,言盼儿身子小巧,被他抱在怀里,像裹了件大袄似的,既温暖又踏实。 而这份温存无比短暂,盛武杰缓过神来,双臂撑起上身,自上而下看向言盼儿,眼神里带着些愠怒。 盼儿看不懂他这眼神。 都让他那样舒坦了,还生哪门子的气? “盛爷,”盼儿抬手,勾上盛武杰的脖子,“累不累,奴家伺候你沐浴睡觉了好不好?” 盛武杰眼神里竟多了份莫名其妙的杀意。 怎么了这是? 盛武杰以这吃人的眼神对着盼儿瞧了半晌,张口声音沙哑:“起床,洗干净,穿衣服。” 话毕,盛武杰先起了身,一番收拾,身上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