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火钱。
而祝子熹这么多年被拘在大都,不可能做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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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珩一圈,没到合适的人选:“敢问大师,这长明灯是何人所点,往生祠是何人所供?”
慧静双合十,静默一瞬:“阿弥陀佛,是世人眼中的罪人所点,所供,施主可介意?”
罪人?
祝珩攥紧。
慧静起身去偏殿,燕暮寒搬着蒲团往前挪挪,握住祝珩的:“长安,罪人是谁?”
天不足,祝珩的总是凉的,而燕暮寒火气旺,延塔雪山冻不住他的血,反而给他一条生路,他的一直都是热的。
炽热的温度顺着血液流进祝珩的身体里,温暖他愤怒而几近失冷静的心。
这十年来,能称得上罪人的,唯一一人——楚明灏。
睢阳一役中,副将楚明灏叛国通敌,致大将军祝泽安中埋伏身死,睢阳守军全军覆没。
事后,楚氏一门被满门抄斩。
此事有蹊跷,但处斩结果下的太快,根本无从探查。
自睢阳一役之后,祝氏一族就走下坡路。
祝珩不是傻子,也特关注这件事,在他看来,楚明灏可能是被冤枉的,而草草结案,则是冲着祝氏一族来的。
让他坚这一点的人是祝子熹,祝子熹收个奴隶,名叫楚戎,楚明灏的楚。
祝子熹自从接任国公之位后,一直没有放弃查明睢阳一役的真相,如果睢阳一役真的是楚明灏通敌叛国,那祝子熹只会将楚戎千刀万剐,断然不可能让他跟在身边,护他周全。
这往生祠的供奉之人,不做他。
祝珩闭闭眼睛,压下心里的烦躁之意,他反握住燕暮寒,哑声道:“等去后再跟你解释。”
燕暮寒自然看得出他的状态不对,点点头,指尖俏皮挠挠他的心。
慧静大师很快就来,拿着一根竹签:“这上面是关于睢阳一役的真相,施主此番前来,必也是为这件事。”
竹签上写满梵文,祝珩看不懂,但却为慧静的话陷入沉默。
他来睢阳城有自的私心,来到观音寺则是为祝子熹,难道是祝子熹让他查明睢阳一役的真相?
从观音寺出来之后,祝珩一直保持着沉默,今晚发生的事情太多,尤是慧静的态度,让睢阳一役又重新席卷上他的心头。
离开之前,祝珩问慧静为什么会相信自,慧静笑着答:“都说甥肖舅,施主和祝将军长的很像。”
从小就有人说他和祝子熹长的香,没成,他与祝泽安也很相像。
到祝老宅后,祝珩立刻吩咐人去买梵文书籍。
燕暮寒有些疑惑:“为什么不直接找个看得懂梵文的人?”
他在雪山上长大,和人类接触的时间少,思考事情的法很简单。
祝珩偏爱他这份天真单纯,但也不愿意让他永远这样,免得被人诓骗:“此事事关重大,人终究不可信。”
燕暮寒似懂非懂点头:“那你不该带我去观音寺的。”
他也是人。
祝珩不爽啧声,燕暮寒总是对自的身份位不准确:“你都在大舅舅面前上香,还反悔的话,小心他老人半夜来找你。”
燕暮寒瞪圆眼睛,他天不怕不怕,就怕鬼。
这一点也是祝珩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