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忙道:“先别包扎。他伤口中了毒,必须先解毒。” 楚云茗一听更急。“可我们哪知道是什么毒啊!那颜丹凤……她是‘唐门’的人,最会用毒了!这可怎么办啊?” 寒露却异常的冷静,淡然道:“看来,也只有颜丹凤才能解毒。” 楚云茗一把持起“青釭剑”就欲冲出门去。他本非匹夫之勇,但见楚云深中毒不治,怎能不急?心中只道:就是拼了性命,我也一定要拿到解药救大哥! “云茗!”上官无痕和寒露同时叫住了他。她问道:“你知道她在哪儿吗?” 楚云茗一怔,道:“当然是在太师府了!” 寒露淡淡道:“她如果在太师府,你又拿得到解药吗?” 楚云茗被她一句话怔住了,登时泄了气,眼中含泪,急道:“那……那可怎么办啊?” 上官无痕直感到五脏翻转,疼痛难当,他意志顽强,仍尽力思考,道:“寒露,白叔父不是留给你一本医书吗?可曾记载解毒之法?” 寒露眸中含泪,道:“当然有。我天资愚钝,只学了看病疗伤,还有很多没学透。至于解毒方面,我还没来得及去研习。姐姐能为紫璇疗毒,而我……却一点用都没有。”说着,不禁潸然泪下。 楚云深艰难地伸手拉住她,柔声道:“寒露,别怪自己。我一直没有把我的真实身份告诉你,你……你别怪我。” 寒露心中一颤,垂泪道:“这个时候,不要说这些。现在最重要的是,解你所中的毒。” 楚云茗心中燃起希望,急道:“寒露!快拿那医书来看看吧!白前辈是‘妙手神医’,他一定记载了很多解毒之法的!” 寒露一震,忙一抹眼泪,取出那本《长春医典》,急急地翻了起来。 楚云茗扶起上官无痕,道:“你看书吧,照顾大哥。我去为上官兄疗伤。” “云茗!”寒露叫住他,嘱咐道,“上官大哥受了丁天霸一掌,丁天霸的内力至阴至寒,又带有毒,你运功时一定不能心急,要一手按住他背心‘肺俞穴’,一手按‘至阳穴’,慢慢地将真气送过去,让它游遍上官大哥全身。一旦觉得真气受阻,不要再强行运功,要将真气收回自己体内。这样反复三次,明早以此法再疗伤一次,才能根治上官大哥的内伤。” 通常运功疗伤,都是将真气输入伤者体内,决无收回之理。楚云茗一怔,忍不住问道:“必须这样吗?” 寒露正色道:“如果你不这样做,只会害了上官大哥。” 原来,白长春早知终有一天会与丁天霸正面交锋,必有人会为他所伤,担心他们会因不明疗伤之法而误伤人命,便在医书中详细记载。 楚云茗心头一凛,点头答应,扶上官无痕去另一房间。 寒露扶楚云深躺下,勉强一笑,轻声道:“楚大哥,你先休息一下。我一定会找到解毒之法的。” “寒露,辛苦你了。”楚云深只觉左臂疼痛,浑身像喝醉一般没有力气,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见他脸色煞白,寒露目光更见忧郁,转身坐在桌前仔细翻查医书。白长春医术高超,为了对付丁天霸,对隐居前探得的“青衣帮”毒药都细细研究,想出了解毒之法,是以上次方能在短时间内治得紫璇“七日断肠散”之伤。但对“施毒至尊”“唐门”所用之毒,都丝毫没有记载。丁天霸与“唐门”勾结之事非常秘密,他又隐居多年,又怎会清楚?“唐门”中人又常留四川,远在江南的他也没有机会见到“唐门”毒药。 丁天霸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