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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笑(2 / 5)



“明白,我定不负太后教诲。”

他跨出门口,却回头望了眼帷幔之后的人影,高高在上的太后,下手的狠毒,比起李通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李通回伏鸢院子时,她已下床,绣着松柏长青。

“怎么不多睡会儿,石太医说,你身子亏得厉害,不可再受累。”李通坐在她身侧,熟练地劈丝,各色绣线于他指间分离,一一排列在侧。自伏鸢学刺绣以来,李通便也学了一二,只是皇帝不喜皇子做这些活计,他也就帮的少了。

伏鸢随意的披着发,月白的广袖好似一段蚕丝纱,让人不忍打扰,她自顾自绣着,安静的侧脸看的人有些心疼。

“衿玉她没事,你不用担心,太子能力一般,却是个会疼人的,你以后可别再去求陛下了。”她的声音很轻,却又长舒一声,“我有分寸,吃了这些药,想来好得也快。我听绾果儿说这事和贤妃有关,但她不是不谨慎的人,约摸也寻不出真凶。”

“有没有真凶也没什么要紧,只要皇后认定此事与贤妃有关就好。”李通揉了揉她的头,眼底的忧虑深沉,像是埋在黑土之内蛰伏的春笋,“衿玉......她若过得好,我也会说服自己放下。”

李通痴情又小心翼翼的可怜姿态,确实令人惋惜。

“倘若有一天,你到了和太子兵戎相见的地步,你能放衿玉离开吗?”伏鸢也是在试探,衿玉漂如浮萍,也是悲哀,“或许你想给她正妻的位置,但一切也该问问她的意思。我这人不识趣,但胜在好说话,只要你事先通知我一声,我二话不说即刻收拾行囊回家。”

他见伏鸢认真又诚恳的模样,忍俊不禁,“你是否想得太过长远了?衿玉如何也不该你来操心,我总会保她的。”李通也说不清这最后半句是真是假,许衿玉到底是柱国的人,待许家倒台,谁能保证她的性命。

但伏鸢,不需要知道这些,徒增烦恼。

————

不日,皇后便拿了祥露殿的素翠,指证她乃是下毒害衿玉的凶手!

宫中人多嘴杂,却无法驳皇后的颜面,即使怀疑,也不敢妄言,此事也算是不了了之。

但怪的是,佟陶竟由贤妃做主,指给了梁王当妾室。因太子大婚将近,她这一出,便静悄悄地办了。听闻府川刺史,极为不满,辛辛苦苦培养的女儿竟被如此寒酸地打发,换做是谁都不情愿。

转眼便是太子大婚。

皇帝龙颜大悦,除了诸多的赏赐不说,更免了沛郡三年的赋税。沛郡是柱国老家,外甥成亲,作为国舅的柱国格外得些恩宠也是常理。

伏鸢将近日绣的团扇给了衿玉当新婚贺礼,另挑了几颗明珠。

李通这几日倒是时常来宫中,打探大婚的事宜。

晋王与王妃这对夫妻,却成了他人口中的怪人。完婚已有一个多月,愣是还未同房,皇帝与太后竟也不催。但听闻曲家似是不大高兴,直言是晋王故意为之,就连朝堂上,曲太尉这个老丈人也多日未曾搭理晋王。外人都传,晋王为了太子妃,甘愿得罪曲家,是个痴情种。

可于大婚当天,李通却破天荒地喝了个大醉。

伏鸢无奈,生怕他说错什么话,便让绾果儿将他扶回寝室,自己替他在此和宾客闲聊。

绾果儿与内侍合力,总算是安顿了李通,想着宿醉会让身子不适,便又备下了醒酒汤。这处是伏鸢给李通布置的屋子,藤编的软椅,精致的麒麟祥云笔架,皆是李通的喜好。

屋中更是点着他往年与伏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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