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间我可以教你。” 撬锁也是野外生存的必要技能。虽然对轻松徒手碎大石的咒术师来说,这个技能有点鸡肋,但对我来说刚刚好。 “比起这个,那个是最初的死者——小林八尺的尸体吧。”医生指着与视线完全相反的方向。 这里是放着小林八尺尸体的房间,也是我目前认为相对安全的地方。 “您也会害怕这个?” 小林八尺的尸体被薄薄一层白色床单盖着,床单下断肢拼起了正常人的轮廓,勉强维护了死后的尊严。 “他的死状太猎奇了,是只有侦探小说才会追求的那种死法,任何正常人都会拒绝接受,上帝啊,我之前没得选,现在只要不让我跟杀人凶手呆在一起……” 当看到我淡定地走到尸体旁边,掀开床单,他瞬间慌张起来:“……我只是儿科医生,至多年轻时在MIT修了几年心理学博士,真的不是法医。” “我理解您,医生。”我眨眨眼说:“其实我也不是咒术师,我是个辅助监督。” 黑井:“啊……你跟五条先生,你们在一起了吗?” “…………?” 我维持着掀床单的姿势。 这个是可以跟不熟的人正大光明谈论的问题吗。 “抱歉,一不留神就问出来了,因为你们看上去特别要好的样子。”她焕发出了年长者天然的慈爱。 “那个……现在还……” “在一起不就好了。” “……” 这话简直没法接。 “眼镜坏掉了没问题吧?”医生大概看出了我的窘迫。 “没事,是平光的。” “你原来不是近视?” “我两眼的视力都是2.0。” 我觉得自己像被悍匪绑架的人质,歹徒斗志昂扬眼中有光,我只好继续说:“诅咒……那些脏东西会对人的视线敏感,一不留神就会触发攻击,才需要戴上眼镜,重要的是隔绝视线。” “噢,难怪那个男人晚上也带着墨镜。我还以为是年轻人的潮流。”恍然大悟的语气。 “灰原先生是咒术师,辅助监督是负责提供情报等必要支持的服务人员……至于这副眼镜,是特制的咒具,我裸眼能看到的诅咒大概还不到二成,必须借助辅助工具。” 医生从背后走上前来,对着小林八尺的尸体露出不忍的目光。 “呼……我已经想明白了,如果不弄明白小林八尺的死亡信息,我们必死无疑。” “是的,小林先生是最初的死者,并且他是个咒术师。看到黑井小姐的伤情,您应该能了解诅咒师与普通人的差距了吧,哪怕没有魔女之宴,他也可以轻易大开杀戒。” “真是不怀好意的说法,与魔女之宴的目的——取悦魔女有关吗?”黑井问。 “嗯……很显然,宴会的目的并不是让两个阵营互相厮杀,而是选出符合魔女条件的人——与魔女缔结良缘,之后那个人就能获得魔女的馈赠,数不尽的黄金和知识。” “被刻意切割的肢体、身份的选择……小林先生的死,似乎找不到宗教仪式以外的理由。” “……小林八尺死后不久,宴会就开始了,就像祭品。” 而这与魔女本人的想法无关,祂背后的真理教,显然与我们的遭遇关联甚密。 “我们下一步要怎么做?五条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