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一生的概括。 压缩包2就有意思得多了,是针对委托人的背景调查。 拍下画的冤大头,是54岁的芝谷制药的董事长,芝谷洋一,今年已经74岁了……现任职22家企业的老板。 股权结构……懒得细看。 芝谷制药的前身是……芝谷医院。大约50年前,芝谷院长的千金结识了当时在医院担任外科手术医生一职,外表高大英俊、前途无量的福山洋一。两人陷入热恋,奉子成婚,福山洋一成为芝谷家的上门女婿,改名为芝谷洋一,被老院长当做继承人栽培。 两人的婚礼被媒体报道为天作之合。 在芝谷洋一55岁的时候,老院长因老年痴呆,无力处理公司事务,芝谷洋一上位成为芝谷制药真正的掌舵人。 在他的英明决策领导下,芝谷制药蒸蒸日上。芝谷洋一投资眼光非常好,回报率惊人,在股票上赚了不少,他的资产主要活跃在医药、地产、机械、金融、媒体等行业、创造了大量就业岗位,吸纳了当地劳动力,他还设立了残疾人基金会、开设福利院扶养孤儿……总之是长期为当地形象代言的良心企业家,在民间具有很高的声望。 压缩包里的内容应该是五条悟托人调查的,干货满满,最骚的是……这些信息都是完全公开的。 所以有什么可隐瞒的呢,互联网是有记忆的,这马掉得甚至没有撑过一章。 “著名医药企业和被诅咒的画啊。” 原本看起来毫无关联的东西组合在一起,对立又统一。 该说科学的尽头是神学吗。 月见里黄泉,以及与我面容相似的肖像画。 故事背景甚至如此曲折,深挖下去指不定能挖出时代剧,仿佛是一个美丽的过渡,残留着黄金十年的余韵,实属骑脸了。 无怪五条悟想带我上门踢馆。 “如果画里的女人活着,现在也该有40多岁了。” “是啊,如果她有女儿,正好跟你差不多大。你怎么看?” 在东亚文化的语境下攀亲戚,估计不是给自己找爹,就是给自己找妈,要不就是给自己找祖宗……没一个好的。 我是自愿成为孤儿的。 堂堂正正。 “我对早该砌进坟墓的糟粕可是一点兴趣也没有,要是有亿万家产白给,勉强可以考虑一下。” 勾着耳边又细又软的长发,我慢吞吞说。 他奇怪地看了我一眼。 “这么没干劲啊。” “超麻烦的。”我发出咸鱼的声音。 “芝谷洋一是在20年前拍下这幅画的,那时候他是54岁,用900万美元拍下了这幅画。” “只是,多家专访都曾提到,芝谷洋一出生贫寒,自小成绩优异却差点读不起大学。因为得到好心人资助,再依靠奖学金和打工坚持完成学业,他的经历使他养成了节俭的习惯。他投资上大方,吃穿用度很节俭,哪怕事业成功身价上亿,也维持着朴素的生活习惯,旧衣服穿几十年舍不得扔,跟他共事的人都说他是严谨、偏执的完美主义者,他似乎也没有艺术细胞。” 我指出公开报道的矛盾处。 “综合看来,芝谷洋一更像是一个冤大头功成名就,进军艺术界,然后被忽悠割韭菜的故事……看吧,之后他就没有在艺术市场胡乱花钱的记录了。” “他为什么要花高价买下这幅画?恐怕只有委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