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制,被高层大家族控制,编外人员混到头也只是个无足轻重的临时工。 所以这家伙打算让我在他的羽翼下充当吉祥物吗?或者放在更近的位置方便监视? “我们这边一直蛮缺人手的,本身没有丝毫咒力,完全凭借武器祓除咒灵的也大有人在,另外收集情报,现场通讯,善后处理,提交报告,分析研究等等,也需要大量专业人才,小夜想要拿突击手的位置吗?” “唔……” 策应位吧。 突击手一听就是常年在一线流血,晋升很快,同样死得也快的位置。 我太了解自己身体的潜力了。 我的身体素质太普通了,普通到遭遇致命伤就会丧失生命体征,同时强大到怎么也杀不死,无法战胜。 为了平衡不死的精神力,我打一开始就把自己的身体设定成普通人,就算再怎么锻炼也只会是普通人的水平。 这里的普通完全是人类可以达到的均值计算出来的,什么三十层高楼信仰之跃,一个滑铲打败弗利萨,空手接子弹,徒手拆高达之类的凡尔赛奇行种通通不在考虑范围内。 而且我还是蛮享受那种举重若轻,伏笔千里,在大家都以为没事了,突然撕下伪装一通乱杀,“哈哈哈其实我才是幕后黑手”的感觉。 不知不觉已经走到这一步了。 如果这时候说“我很害怕”,“有你就够了”,“一定会保护我吧”之类的会不会ooc了? 白毛悠哉地走到我身边,扬起食指。 “提问:2018年3月24日晚7点至9点。小夜在做什么呢?” 什么啊,面试环节吗? 我略一思考,就果断回答:“那天我按照石黑同学的要求,放学后到学校谈后援会相关的事情。石黑同学和藤原同学,因为后援会的内部规定,存在一些分歧。” 一味否认也没用,进出学校外沿途是有监控的,石黑身上想必也有我的头发和指纹。除非完全消除生活的痕迹,一戳就破的谎言只会给人留下把柄。 这也在一开始的预案内,被问起就干脆把“真相”告诉对方了。 所谓的真相只是能够形成逻辑闭环的“完整”事实,死而复生这种非普遍理性认知不包含在事实范围内哦。 …… “导致藤原同学失踪,石黑同学住院的就是咒灵吧,其实我从小就能看到这些东西。” “之前警察记录的时候,我没有说,因为感觉说了也没有人会信。” “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有五条先生的陪伴。啊!说起来一开始五条先生也是发现了什么,才会向我搭讪吧,这样很狡猾啊。” “居然这么想吗,小夜还真是对自己的状况一无所知啊。” “就算没有看到咒灵的天赋,我也想要小夜的电话号码。” 他说。 一手叉兜,一手推墨镜。 凹下腰,将那双总是藏在墨镜背后,却显得浩瀚缱绻的绀蓝眼眸彻底暴露出来。 “得益于这双眼睛,我能够看到大量普通人看不到的信息,尤其是从咒力的角度,小夜的存在感非常淡。该说是落地就会消融的雪花呢,还是只有某一刻会停留在视线中的蝴蝶呢?我不喜欢这样的描述。” “真苦恼啊,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这个某种意义上相当恶劣的男人似乎在真心实意的苦恼着,背后蕴含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