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而且把我的生命与宠物等价,这家伙也太屑了吧。 “莫非你要杀了我?”我拧紧眉头,警惕地发问。 纯粹的【神隐】式杀人还好,关键是我之前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一旦失去心脏倒地,恐怕会立即被里三层外三层包围,并且伴随着“杀人了!”的尖叫。 ——当着虎杖悠仁的面。 这操作过于阴间了吧。 不介意我的警惕和打量,人间之屑注视着掌心,用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淡淡说: “别在意,只是想起了一些别的事情,想要确认一下。” 梅梅子终于忍不住哭起来,它的眼泪像豆子一样从六只眼睛里倒出来。“嘤——” “梅梅子,太吵了。” “我没事。”我低下头看着自己。 没有死。 甚至没有痛觉。 除了胸口多出一个空洞,跟平常根本没有任何区别。 被夺走的心脏带着一丝滑腻腻的幻觉,那点感知落在身体上,就好像他用手指捏住了身体内侧的器官,把每一寸纹路都摸进了掌心。 我强忍不适,脸色愈发凝重:“为什么我还能站在这里?” 屑男人说:“这里是我的生得领域,你可以看成内心世界。” 可惜是充斥着血河与亡骸的不毛之地,看起来跟传说中的地狱也没多大分别。 被腥风血雨和无尽死亡包裹的男人吗?也太无聊了。 看上去就是给正义人充当课后练习的反派角色。 我已经不想继续这种无聊的试探了。 “是吗?一直在高地俯视不觉得冷吗?” 穿着白色和服的男人一愣,突然疯狂大笑,无法无天:“看来没搞明白自己的状况啊,蠢女人。” 缩地之术。 眨眼间我瞬移到他面前,身体仿佛被祭献搬地掌控。 结实有力的手臂捉住了我的腰。 下滑至腰窝。 一只手捏住手腕。 另一只手用力抚过唇瓣捏紧下巴迫力上拗,迫使我无法移开目光。 仔细看,他有四只眼睛。虎杖悠仁颧骨左右的凹痕也许并不是伤疤,而是两只被封印的器官。 狭长的眼睛张开了。 潜藏着庞大欲望,和想要撕碎与毁灭的血色。 而且。 这家伙有,四只……手? “你有两种选择,第一被我杀掉,细皮嫩肉的女人适合被享用,纯粹字面上的意思,被吃或者被艹。” “第二,放弃未来,抛弃一切,与我定下【束缚】,当我的狗,会汪汪叫的那种狗。” 束缚? 听起来只是的单方面的自我献祭。 魔鬼狂妄地裂开嘴角,牙齿森白,笑容冰冷:“如何?只要做出让我满意的选择,就把心脏还给你,快点加把劲逗我开心啊。” 试图挣扎。 无用。 反而让他的神情变得更嘲讽。 很好,我已经开始生气了。 体质无法对抗,完全陷入对方的领域,胜算很小。 但也并非没有转机。 首先,他就是夺走心脏的罪魁祸首,试图以恐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