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山川奈奈也不知是何时跃到边侧那一方。鱼跃带来的疼痛扯得山川奈奈蹙了蹙眉,她单手握拳将球重新高高接起:“chess boll。” 孤爪研磨明显愣了一下,这是他的判断第一次出现失误。明明是懒得去接球的人,既然也会卖力的去接这种压倒性的直线扣球吗? 坐在休息区的猫又倒是不像球场上其他人那样稀奇,他稍稍睁开眼睛看着在球场上大汗淋漓的山川奈奈:“是这个孩子吧?” “是的。” “擅长接各种大力扣球的自由人,山川奈奈。” “不光是接大力扣球,同样也是可以把对面想要得分欲望给磨灭的存在啊。” “但是我记得…” 猫又看着面前的七濑水,七濑水也是在此刻立即变成豆豆眼。猫又:“这孩子很懒啊,而且也容易累。跟我们队里的研磨也是一样的啊。” “啊…的确是的。” * 山川奈奈,一个喜欢发呆,喜欢画画的普通小孩。 五岁的山川奈奈时常喜欢趴在家里的阳台上,看着院子外的蚂蚁爬来爬去然后细数着走来走去的数量:“一,二,三,四…” 她的耳边时不时会传来父亲或者母亲严厉的训斥声:“内!音酱!说了多少遍了,扣球的时候不要软绵绵的要干净利落!还有你最近是不是要贪嘴了,为什么跃起的高度比之前少了许多?” 山川奈奈不觉得稀奇,她只是抬手戳了戳其中一个正在爬行的蚂蚁。蚂蚁的个子小小的,只是一根手指它就能连带着食物一起瘫倒下去。 而后传来的是一阵微弱的哭泣声,以及小姑娘的委屈和稚嫩:“是!我…我知道了!” 姐姐真惨… 山川奈奈时常这样替自己惋惜,但同时也觉得庆幸。或者庆幸的某一瞬间…也带着羡慕? 六岁的她学会要把一些东西让给姐姐,冰箱里的最后一瓶牛奶,便当里的香肠章鱼,以及爸爸妈妈的关注。 山川奈奈总会抱着刚刚完善的蜡笔画捧到爸爸妈妈面前,眼睛亮晶晶的:“爸爸,妈妈!我…” “小心!” 排球直直的砸过来砸中了山川奈奈的肚子,她整个人连带球一起砸到了后方的草坪上。刚刚手心里握着的蜡笔画也因为那大力的球而碎成两半,山川奈奈的爸爸妈妈连忙过去扶着山川奈奈的胳膊:“怎么样啊奈奈?有没有那里不舒服啊?” 一句没事,刚想脱口而出。就听见身边传来爸爸妈妈的训斥:“说了很多遍让你不要在姐姐练习的时候跑出来,你这样会妨碍到我们的知道吗?” …难道,我就这么不重要吗? 山川奈奈没有说话那一张破碎的画被周边无意的穿堂风吹过撩起,她看着那张破碎的纸被光照射泛着些许的印子。是四个人影。 算了,反正他们不在乎。 不争不抢这四个字几乎成了山川奈奈的代名词,反正没人在乎。她也去看过姐姐的比赛,在球场上高高跃起的身姿,大力的挥臂扣球都会让在场的观众热血沸腾。 往往这个时候,山川奈奈会下意识的望向父母的方向。他们果然如旁边的普通人一样为姐姐高声喝彩。不理解,不过是一个县赛而已有什么激动的? 从未受到过关注与偏爱的小孩是很难体会到一些情绪的,比如激动和欣喜。这两种情绪跟山川奈奈从不沾边,所以看见自家姐姐为赢得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