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岁的毛头小子,他一回头,眼角眉梢皆是欢喜,“兄长,我今天有急事,明日再约!” 一句宫内不得纵马的话还没说出口,追风已经载着萧若风跑得连影子都没有了。萧若瑾张了张嘴,细想他说的急事,什么急事让他这么高兴,难不成…… 宫道上的禁军面面相觑,刚刚纵马出去的好像是九殿下,他们是追还是不追呢? 萧若风急匆匆回到府中,马鞭一扔就去找人,见到东方既白的时候她正躺在躺椅上一脸困倦地打着哈欠,和以往没什么不同。反倒是劫川横卧在她脚边,他一靠近就警觉地起身弓起了背,摆出了攻击姿态。 躺椅上落下来一只手摁着虎头捏了捏,东方既白稍稍坐直了身子,冲他伸出手,“嗯。” 萧若风上前把她抱了个满怀,一路飞奔回来的人心跳得齐快,她的手指绕到他背上点了点心脏的位置,“它好吵啊。” “委屈夫人忍一忍了,这一时半会儿可能消停不下来。”萧若风深吸了一口气,贴着她的耳鬓狠狠地亲了一口,“有没有再叫黄老诊过?千真万确?” “嗯。”东方既白伸了伸脖子把脑袋搁在他的肩上,手指绕着他的发尾转圈圈,“不是早跟你说了八九不离十么,这么激动作甚?傻头傻脑的,一点都不像个王爷。” “夫人教训得是。”萧若风把人抱起坐在她之前坐的位置上,正要再和娇妻亲热一下的时候裤腿就被什么东西扯住,一低头,是劫川。 萧若风疑惑地问:“劫川这是怎么了?之前都不这样的。” “知道我怀孕了,想保护我,之前暮初过来给我倒水也被赶走了。”东方既白笑眯眯地说道,“只要是公的,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