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每过一段时间就会袭击蓬莱岛,所以岛上推举出了能够看守归墟之海的人,学习和海□□流的技巧,一边收服它们一边镇压它们,传到最年轻的这一辈,就是东方既白了。 她身体里流着高阶海兽的血,那些低等一点的海兽在她面前乖得跟猫一样,比她高等一点的不是长年伏在深渊里睡着就是已经入土了,她在归墟之海和蓬莱岛的警戒线上有事没事转几圈,几年下来安分得很。 原本各位长老对她年纪轻轻就去守海还有点不放心,后来见这么多年相安无事,也不免庆幸当初这小姑娘活下来了,虽说是她自找的,但结果对她很好,对方家也很好。 唯一难受的就是那些贼心不死的海兽了。 叶鼎之烤好了鱼,自己三个人一人一串,剩下的全孝敬东方既白了,她一边打哈欠一边凑近嗅了嗅鱼肉上的香气,困顿的眼睛被肉香撑开了一条缝,“嗯,不错!东君,倒酒!” 时间也差不多快正午了,暮初交代小厨房添了几个菜,连着劫财劫色它们的伙食一并端了过来。 也不知道东方既白是怎么做到的,好像就是捏着一条烤得喷香的肥鱼吹了吹,不一会儿雪白的海雕就扇着翅膀呼啸着从头顶滑过,落到了飞檐上。 院子里的猛兽们不约而同地掉转了方向,朝着屋顶的方向发出低低的警告。 东方既白一手一个挨个拍了拍脑袋,随后装了一盘子的烤鱼飞身上了屋檐,“小家伙们听不听话?” 劫海瞅瞅她手里的鱼,又瞅瞅她,啾啾两声。 她微微一笑,递了烤鱼过去,“萧若风托人从出海的渔民手里直接买了送过来的,幸亏天冷,一路上冻在冰里,快马加鞭到天启的时候居然还挺新鲜。” 尖锐的喙撕开了鱼肉,劫海口脚并用三下两下就吃了一条鱼下肚,又是啾啾两声,那声音就算听不懂鸟语的人也能分辨出一点欢喜的味道。 东方既白摸了摸劫海的头,随后看向下面的少年,“它很喜欢,辛苦了。” 叶鼎之垂首恭敬地回道:“是弟子的荣幸。” 东方既白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不用做那些虚礼了,你既然拜我为师,我就教你武功,你闲着没事帮我喂喂我的雕就行。” 话说到此,她又道:“说起来,你想学什么功夫,内功就算了,你身上那门内功心法练了很多年了,功法本身就不差,没必要换,其他的外门功夫,你想学什么,我教你。” 叶鼎之当真沉思了一会儿,随后道:“若是师父准允,弟子想学那一晚的步法。” “哦?”东方既白挑挑眉,“这个?” 话音未落,屋顶上的人影便如华光一闪,一道劲风如劈波断浪般落下,叶鼎之只来得及后退半步,脚边的地面便被震得七零八落,那种从地下传来的内劲震得他脚底发麻,刚刚恢复的身形晃了晃。 一只手伸过来托住了他的胳膊,离得近了,便能看到波光四射的鲛绡下吹弹可破的肌肤,叶鼎之心神也跟着一晃,那只手将他拉稳便收了回去,拍了拍不存在褶皱的裙摆,“你的眼光不错,九霄踏云步本来是一门配合掌法的轻功,但是我这个人有个出了名的特点。” “懒。”百里东君用一个字替她精辟地概括了。 东方既白点了点头,脸上不见半分羞愧,“又动手又动腿的多麻烦,能够用脚解决的对手干什么还要用掌,所以我把九霄踏云步改了改,自创了一门步法。” “九霄踏人步。” 王一行刚入口的酒水噗的一声尽数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