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白眼。 他轻咳一声,重新把人抱好,“那姑娘也出千了。” “所以?”一个红点三和一个红点六,都不成对子,这满屋子的人跟见了鬼一样是什么意思? “刚跟你说的,理论上还有一种牌,就是这个了。丁三配二四,红点三和红点六分开看是天九中最小的牌,但这两张若是合一起加上一对牌,那就是最大的牌,叫至尊宝,有些赌徒一辈子也不会碰上一次的至尊之牌。” 萧若风轻吸了一口气,“刚刚听她说要交卷时自称尹落霞,也许真的是那个尹落霞。” 知道东方既白不清楚这里面的传说,他紧接着道:“尹落霞是是昔日赌王之女,那一年赌王在北离第三大的赌坊青州逍遥城内输给了南诀来的连如烈,几十年身家一朝落空,但第二日,他的女儿就坐上了赌桌,连胜三局重夺赌王之位,那一年她才十岁。” “嗯,听起来你挺佩服人家的。” 萧若风却有些新奇,他悄悄挠了挠她的细腰,“什么?” “没什么。”东方既白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柳月定了十个时辰的初试时间,从早上出来到现在才过去三分之一都不到的时间,她已经有些困了。 他有些惋惜地看着明显露出困倦之色的姑娘,侧身将她放在长椅上拢了拢狐裘,“困了就睡吧,等会儿叫人上午膳,那时我再叫你。” 东方既白枕在他的长腿上,“不叫我也行,百里东君的酒酿好了再叫我。” 萧若风帮她理好长发整齐地垂到一边,无奈地叹道:“怎么好好的这么能睡?” “这里天太冷了,我要冬眠的,你不懂。”东方既白轻哼一声,歪头习惯性地蹭了蹭她的临时枕头。 萧若风顿时发现了一些尴尬的地方,忍不住掩唇轻咳了咳,好在她入睡很快,呼吸均匀之后没再乱动。